在临近十二月的某天,我哥突然提出要回家看看。
“提前回去收拾收拾,省得到时候搬回去,家里乱的没办法住人。”
我哥一向洁癖,和让他在落了几个月灰的床上睡觉相b,直接给他一刀也许我哥更能接受。
自从搬到学姐借给我们暂住的小区后,那片住了二十多年的居民区我们再也没有踏进去过版步。原本以为自己看着回去后多多少少会有些想念,可真当我看见那片肮脏破败的熟悉街道,没有半点回家后的欣喜,反而觉得心头有些犯堵。
窒息感随着眼前景物的展开,一缕接着一缕拽住我不断向前的脚踝。突然间,我竟然有一种自己下一秒就会再次说不出话的错觉。
我哥虽然没多说什么,但他的脸sEb出来时明显Y沉几分,显然也和我受到一样的影响。
这也不奇怪,对我们俩来说这里虽然有着居住多年的家,但却没有多少美好的回忆。压抑的童年、贫穷的家境、总在背后嚼舌根的街坊四邻,以及无数的流言蜚语和数不清的白眼。
曾经的我以为这么多年过去,已经让我对这一切习以为常。可现在的我却突然觉得那种习惯更像是一种麻木。
被言语划破的伤口从来没有因为时间结痂痊愈,它每天都在发痛,只不过习惯之后渐渐地就忘记了不疼是种什么感觉。
我走在那条通往家的道路。十岁的我踩过的水泥路,今天的我仍然能再次蹋在上面。
寒冷的冬日街上,行人总是出奇的少,但那些嫌弃的话语却穿过时空在此在我耳边响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不是老安家那个小姑娘吗?有那种贱货哥哥,我看她也不是什么好货。”
“嘘!小点声,你也不怕惹自己一身SaO。”
“别和那谁玩。她哥是个鸭子,她以后多半也是个妓。不许跟那种没什么出息的坏孩子玩。”
“她怎么又是第一?跟老师睡出来的吧?”
这些让当年的我痛苦不已的话语其实还是他们尚存良知的产物。也许是念在我还是个小姑娘的缘故,他们对我哥总是能脱口而出更加恶心的话。
这么多年下来他对此早就已经习惯,甚至也习惯了和对方站在借口对骂。但凡事就怕对b,一旦在其他环境T验了被当rEn对待的生活,就没办法再次忍受别人的嫌弃和白眼。
真不想搬回这里
倒不是嫌贫Ai富,瞧不起这里的破败老旧,只是一回到这里就觉得人生从此没有了希望,有的只是被不同事物戳坏试图愈合的伤口。
“要不咱们把房子卖了吧?”
我哥盯着街边某一栋房子,突然对我说了这么一句话。
“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知道他和我一样厌恶这里,但没想到他竟然这么g脆。
“反正现在你也稳定了,咱俩也没什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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