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有一匹养在家中的白色骏马,是幼时在游走商人那儿买下的。因为鬃毛随风微扬状似羽絮,跑起来如风,便唤它为风羽。
她今日去铺子里经营生意,想要将亏掉的钱从新的货物中赚回来。
忙完了事,周如意带着一群朋友,约她去跑马。
她才想起好久没有骑着风羽出门玩了。
想到夫郎怀孕时,她曾说过要带他骑马踏青,一直没有兑现。李玉拒绝了朋友们的邀请。
她道:“我现在都忙死了,没功夫骑马,下次吧。”
卿书在家带孩子,那两个黏人精老缠着他,都没时间出门。她得回去帮忙把孩子哄一哄,抽个时间带他去玩,给他一个惊喜。
刚好夫郎的生辰快到了。
众人唏嘘。
周如意笑道:“怪我考虑不周,你可是被家里夫郎吃得死死的,哪里敢玩。”
“是哦,”一女子点头,“自从玉姐成亲后,这变化可真大,姐夫管得紧吧?”
一边说一边向李玉投以同情目光:“你这不行啊,女人怎么能惧内。我家夫郎从来不敢管我,我说什么是什么,在家得有点儿妻主威严。”
这人是姐妹里成亲较早的,她夫郎给她生了一儿一女。
接着就开始一通吹。
李玉脸黑了。
损友就是损友。尽管这些人与李玉合伙开铺子,从只知道吃喝玩乐的纨绔女,到家里开始给好脸色,有的还开始为成家做打算,但性子没咋变。
她们自然不信吹嘘之人的话。
可是看到李玉的脸色,都勾起嘴角,眨眨眼,装模作样,纷纷帮腔起来。
“是吗,你夫郎这么好?哎呀人和人就是不一样~”
“阿玉啊,学着点,不能太惯男人。”
“李玉你是不是真的惧内啊?”
眼看李玉臭着一张脸,隐隐要发怒,周如意算是有点良心的,截住话头。
众人叫着“没意思”,笑嘻嘻的,很快散去。
李玉郁闷地回了府。
这群嘴欠的,说得多难听。什么叫惧内?
她怕卿书吗?敢情疼夫郎还疼错了......听她们的语气,好像卿书多凶似的。她夫郎可温柔了好么?
进了自己的院儿,看到夫郎拿着一个小鼓,眸带温柔,在摇篮边逗团团和安安。
两个小家伙躺在一处,都伸着胖乎乎的胳膊,咯咯咯笑。
白卿书举了半天小玩具,手有些酸,正停下来,扭头便见妻主靠近,他的发比成亲时更长了,垂到腰间。
生完孩子后,他脸反而更白嫩,加上眉眼精致,如今浅浅笑着,就是一番美景。
李玉恍惚地想,卿书是不是才十七?
前世夫郎死时已经二十来岁,身子骨不好,人也病恹恹,尽是郁色。而且他老待在家里,都没有好好玩乐几回。
白卿书瞧见李玉额上的汗,朝她招手。
李玉走过去,白卿书拿了帕子替她擦汗,一点一点,十分细心。
李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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