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出卖我们,而且我肯定他会出手相帮的,别忘了,他曾经在蓬莱村救过与他素未平生的美国飞行员威廉姆斯上尉。”凌云鹏依旧对冯海泉充满信心。
“可他也有被宫本关进监狱的经历,会不会吃一堑长一智,不敢再与日本人作对,最多作壁上观,不参与政事了。”傅星瀚对冯海泉还是有些不放心。
秦守义一听这话,马上进行反驳:“戏痴,要是像你说的那样,那冯海泉何必要去震旦大学,告诉思惠她上了黑名单了?而且思贤说过,冯海泉以前也多次帮助他们,通知他们把游行的时间和地点进行更改,避免与宪兵队正面硬刚。”
“那是因为这牵扯到思惠,关乎思惠的人身安全,他现在正追求思惠呢,当然要利用职务之便保护思惠啦!要是换做我,我也会豁出命去保护思惠。”阿辉插了一句。
“好了,我们也别在这儿臆想了,我们索性赌一把,你们跟不跟?”凌云鹏一锤定音说道:“我明天就去见他,到时候不就见分晓了?”
凌云鹏说完,从衣袋里掏出钱包,从里面拿出一张百元美钞放在桌上:“我赌冯海泉帮我们。”
那三人面面相觑,耸了耸肩,随即也从钱包里掏出一张百元美钞,放在桌上。
“我也赌冯海泉帮我们。”秦守义将自己的一百美钞放在凌云鹏的那张美钞上面。
“那我就赌冯海泉作壁上观,不肯出手。”阿辉把一百美钞放在另一边。
“这回我跟阿辉一次。”傅星瀚将一百美钞放在阿辉的钱上面。
屋内静得出奇,只有挂钟的滴答声回荡在房间里。
阿辉看了看屋内的挂钟,已经快十点了,便朝屋外走去:“老大,我去当梁上君子了。”
“嗯,你去吧,祝你马到成功。”凌云鹏拍了拍阿辉的肩膀。
“您就瞧好吧!”
说完,阿辉匆匆下楼去了,随即消失在夜色之中。
阿辉叫了一辆黄包车,朝虹口的日租界而去,大约二十多分钟之后,黄包车停在了日租界附近。
“先生,到了。”
阿辉扔给车夫一个银元,随即朝日侨住宅区走去。
门口的保安拦住了阿辉,用日语问道:“请问你找哪位?”
阿辉不慌不忙地用日语回答道:“我叫酒井一郎,我找田中美奈子小姐。我是她的老乡,刚从日本来,我有她父母的消息,他们让我给他们的女儿捎个口信。她是不是住在这儿?”
酒井一郎这个名字还是当初傅星瀚教三人日语时,给阿辉起的日本名字。
“请稍等。”保安上下打量了一下阿辉,随即走进保安室,拿起电话机,给田中美奈子去电话。
过了一会儿,保安从屋内出来:“田中小姐请您进去。”
“她是住在七号别墅吗?”
“是的,先生,你从这儿大门进去,左拐,靠湖边第三栋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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