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斯祎醒来,脑中还残留着前一晚饮酒留下的眩晕感。
修的手指按太阳穴上,缓了半晌才半阖眼看向墙上的古董钟,针清晰指向九点。
霍斯祎眸微眯,回忆起前一晚发生的种种。
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商务酒会,他只饮了半杯,唯一可算得上异常的,就是卫生间听人提起了他那个男妻。
起听到的内容,霍斯祎眉一蹙,脸上的冷意几乎化作实质。
直到坐起身,发被子中的身|体不着寸缕,霍斯祎的眉几乎打成结,再审视向周遭环境才察觉房间也有问题。
霍斯祎一向偏好简单的冷色调,是以住的两处房产都是这般装修,包括他从未住过的庄园里的先生房,亦是按照他这样的喜好装修的。
不过即便风格统一,不同房间的布局到底是略有不同的,霍斯祎虽很注意这,但处处出乎意料还是很快让他留分辩起来。
如果不是他环境中待久了,还会发室内的味道不止有他习惯的冷冽木香,还混合着一丝令他精神放松的淡甜香,以及奚翎近期钟爱的柑橘香沐浴球的味道。
霍斯祎披上床边的鸦青色丝睡袍,凌厉的眉眼充满防备肃杀。
这副模样要是被奚翎见了,肯定要立马掏出手机拍一张,然后P一个总有刁民害朕的表情包。
霍斯祎一路走到先生房的口,都没起自己身处何处,只能确定自己住的并非酒店。
片刻后,隔着板隐约听到外的热闹动静,他底的疑问加深,他为什么听到孩子的笑闹声?还不止一个……还有狗叫??也不止一只?!
霍斯祎脑中快速过滤他借住的可能人选,然而就算他将大脑转飞也不到合适人选。
霍斯祎一把推开房,正面对上一个保姆打扮的中年女人。
莉姐正好是奚翎派来询问的,毕竟霍斯祎九点钟还没起床实太罕见了,都让他怀疑是不是前一晚自己把对方腰|子累伤了。
虽然满打满算才做了两次吧,但的确是每一次都很久很久,奚翎也知道小说里的一|夜七次郎都是假的,除非早泄正常霸总也就三四次。
但霍斯祎两次就累废了,奚翎不得不怀疑起霍斯祎这年糟尽身|体,以及吃了不乱七八糟的止疼药导致的不|良后果,除了疼再就是隐隐松了一口。
毕竟他这小身板对上霍斯祎的巨型树干,很难不担霍斯祎敞开了吃,会把他吃到肾亏。
昨晚是两人第一次挑战一晚吃两次的情况,事实上霍斯祎两次就累到起不来床,奚翎让莉姐来问询满脑子的都是:这世界上竟然还有这种好事?
伟子不行可太行了!芜湖!
莉姐脸上还挂着陪小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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