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适合穿西装,剪裁精湛的黑西服,线条冷峻,他不紧不慢走过来,西裤包裹的长腿,衣袖下的手指,都有种无法掩饰的修长笔直、有力,一双无法洞悉的眼睛,深沉凛然的气场。
她忽然有个大逆不道的想法,倘若程述尧不是她的教父……假设成立的话,他们不会认识。
“我不能挽着您。”宋煦对他说,“您看其他人,男人都搂着自己的女伴。”
说着,她抬手触碰男人的袖扣,冰凉的金属。程述尧自己对珠宝不感兴趣,却经常送她各色不菲的首饰。她猜,十有八九是图方便。
她有一条黑色缎带珠宝choker,很配身上的礼服,可惜放在家里。
“好奇心这么重。”或许嫌她磨蹭,程述尧拥过她的腰,带着她走,两人步调一致。
他说:“看来你在程家那几年,宴会来得少了。”
“老太太觉得我是野孩子,担心我给你们程家丢脸。”忆起刚来程家的时光,她唇边弧度很浅,“她不准我参加家族里的宴会,我不去,哥哥也不去。”
“不用拿她的话当回事。”程述尧目光深邃,“丢脸?程家放不上台面的事还嫌少?”
宋煦微微一怔。
“没人会觉得你是野孩子。”
因为,这世上只有一个莉莉。
男人轻描淡写道:“宋煦,你是我的教女,说出这种话的人是在跟我作对。放五年前,还有人会让你听到这些话,现在,不会有人再对你这样说了。”
宋煦望着他的侧脸,“为什么?”
走进珠宝匣子般的酒店里,长廊开阔,金碧辉煌,古典融合着现代的风格,华丽不俗。
他的脸庞如静水,“再过一段时间,你就会知道了。”
难道他与程思成的斗争将要结束?谁将是赢家?她心跳不定,假如程述尧掌控大权,意味着她逃离程家回国之事变得渺茫。
玻璃幕墙上,映着他们的身影,男人的手掌宽大,而少女的腰身不盈一握,他的手臂横在她腰际,看似亲密,他的手腕悬空,并没有触碰她,绅士又疏离,不知在避讳什么?
各怀心思的两人甫一踏入宴厅,便招来无数目光。
高挑挺拔的两人,无惧任何挑剔的打量,他们站在一起,表情淡薄,步伐平缓,彼此的气场相互辉映,渐渐向四周逼近。
程述尧招来流动酒侍,他拿过一杯雪莉酒递给她,“这些酒度数不高,别贪杯,过会要开正餐了。”
她偏好甜酒,酒量还可以,喝过次数不多,但没有醉过。宋煦听闻,程述尧酒量更好,饮酒却很克制。
接过酒杯,宋煦忽地疑惑,他怎么会知道她能喝酒?她还不满十八,依照联邦州法,未成年人不得饮酒,不过,她很早就好奇酒精的味道,央着程珣让她尝一下,哥哥没办法,只喂她一小勺。
十六到十八岁,未成年的尴尬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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