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相爷,这韩清山乃世外高人,文武全才,远非许明亮那脓包可比。若得此人相助,我们的大事将事半功倍。”谋士笑道。
“嗯,先生所言有理,那就这么办吧!”
李忠长叹一口气,重新在书案前坐下。
他拿起一份文书,刚看了两个字,忽然想起一事,问道:“对了,段儿到了没有?”
李忠话中所提的“段儿”,指的是他那亲外孙刘段,也就是金陵王。
他今日在府中设宴,使人去请金陵王,趁开宴前,他想与金陵王聊上几句。
“相爷,金陵王没来,只会稽王到了。据会稽王所说,那金陵王偶感风寒,不便出门,不过遣人拜谢相爷相邀,待病好之后,他当亲自上门请罪。”谋士拱手道。
“哦?”
李忠丢下那份文书,沉吟道:“吩咐下去,将府中医士悉数派出,为段儿诊视,回来后立即向本官禀报。”
“是,相爷!”
谋士拱手一礼后便退下,准备去派府中医士。
不过他刚走两步,忽又回头,拱手道:“相爷,那会稽王等候在客厅中,已有一些时日,相爷可否见会稽王一面?”
“嗯……那就请进来吧。”李忠随口吩咐。
谋士拱手称“是”,然后缓步退出书房。
……
……
夜深人静时分。
三更鼓响过后。
城南十里,神雷军大营附近的行军营寨中。
那韩清山准时打开两眼。
还像昨天晚上那样,韩清山摸黑换了衣服,潜出行军营寨,来到那个林中小木屋。
小木屋中点了烛火,一道人影儿映照在墙壁上。
韩清山抬头四顾,只见小木屋周围树木的树梢上,一阵阵抖动,他目力极佳,似乎还看见了一只脚,穿着黑色的鞋子,隐藏在树叶间……
韩清山摇头笑了笑,举步走向那小木屋。
吱呀!
推开房门,一眼看去,只见小木屋中点了三只蜡烛,照得很亮。
其中有一中年男子,做谋士打扮,正是那金陵王府中的谋士,陈东义。
“韩兄,快请进,愚弟已然恭候多时了。”陈东义笑着将韩清山迎进小木屋,亲自拉开椅子,又提壶倒茶。
“陈兄,昨日才刚见过,怎么今晚又要相见?莫非有什么大事不成?”韩清山也不客气,笑着落座,小小的抿了一口茶水。
“不瞒韩兄,愚弟之所以再次在深夜会见韩兄,的确是有一件要事,要提醒韩兄。”
“哦,陈兄请说。”
“韩兄,今日在那武举校场中,韩兄大发神威,三招制服三个御林卫大将军,可着实勇猛……”
“呵呵,雕虫小技,不足一提,那些御林卫大将军,几乎都是脓包。诶,指望这些人保家卫国,简直就是痴心妄想!”韩清山脸上隐隐浮现怒色。
“哈哈,韩兄,你可知那陈皇此举的用意为何?”
“嗯……”韩清山沉吟一番,有些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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