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基础却是你们农村没日没夜辛苦劳作,从地里刨出来的。
农民苦啊。打战的时候出粮食出兵源出壮丁。战打完了种粮食养猪养牛支援种花家建设。阎书勤看着秦泗州手上的裂口,想起后世的那些村长们,心里叹了口气。我呢也没大本事,只能做些力所能及的事。东西你必须得收下。
最后一句语气很严厉,不容置疑。
那不成。秦泗州不同意,种花家是你们的,也是我们的。解放前大家过的是什么日子?那人还不如地主的一条狗啊。现在大家能吃饱饭了,也能挺得起腰杆子做人了,靠的是谁?咱秦家庄的人别的没有,力气有的是。
嘿,你这新兵蛋子。咋滴,老子不是四野的说话不好使啦?阎书勤也不客气。当初打完小日子,要不是老子被上级派去通化,也要跟着老首长去东北了,说不定还能管着你小子。
把烟头踩灭,少废话,五套旧衣裳,40斤废铁。你小子收也得收,不收我牛就不还了。
秦泗州有点犯难了。以前还在队伍里的时候,自己连长也是老同志,手下曾经的一个兵当了隔壁三营的营长。可连长训起三营长来照样不含糊。
老子手把手教你打的枪,咋滴,现在官大一级就不认老子啦。三营长贱兮兮的笑着,顺便还得给老连长烟杆里塞烟草。
行不行就一句话吧。你不同意我就去下个村子了。阎书勤加了把火。
行,行吧。秦泗州为难道,你老同志你说了算。
阎书勤笑得嘎嘎的,你小子,又不是给你一个人的,是给村里老乡的。
不过石磨,之前就和支书说好了,借了他家的,不好再反悔。明白支书的小算计,水至清则无鱼。
支书在一边放下心来,两套衣服保住了。
何雨柱在一边无语,还得是你三大爷啊,这脸和我那锅铲似的,说翻就翻啊。
事情就定下来了。
又闲聊了一会,阎书勤就提出告辞,准备去秦淮茹家吃午饭了。正事解决了,就剩下给这个棒槌找媳妇的事了。
秦泗州急了,这咋还能不吃饭就能走呢。刚出口挽留就被阎书勤拦住了。
下次再来找你小子喝酒。这次来村里还有个事呢。一指何雨柱,这小子是我那院里长大的,这次带回来准备让秦淮茹爹娘相看一下。秦淮茹家有几个堂姐妹到了说亲的年纪了,这不给他拉个红线嘛。
秦泗州一看何雨柱,人麻了。
这小子怕不是有三十几了吧,秦淮茹那几个堂姐妹大的才19,小的才刚17,给这牲口介绍怕是有点亏啊。
他叫何雨柱,今年才29,厂里的厨师班长,一个月37块5。没办法,阎书勤只能又重复一遍之前给老把式的话。
我容易吗我。你个棒槌这脸去泥里滚两圈都能冒充大马猴了,娶个媳妇要是年轻点的站你边上,不知道的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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