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慢的区别。
懵了。
“我们是不是方法不太对?”我一边嗑瓜子一边问夜谭,“好气啊,我家阿谭这么好,为什么要跑。”
夜谭却没回答我,反而一脸郁闷地问道:“主人为何非要属下成家。”
“为什么不呢?别人都有的东西,我自然也要阿谭有。”我抖着身上瓜子壳说。
夜谭听完呆了呆,喃喃自语道:“……原来如此。”
我思虑一番,觉得此事或许可遇不可求,不是搭讪一两个姑娘可以解决的,便道:“可能时候未到,不急,慢慢看吧。阿谭,你要有喜欢的人,可要提前跟我说啊,我一定想法子让你娶到最好的姑娘。”
夜谭若有所思地红了红脸,只是摇摇头。
我想了想,又补了一句:“不止是姑娘。你要是觉得工作不顺心,想换个别的主人,我也会帮你找更好的。”
夜谭闻言一惊,噗通跪了下来:“主人,怎可如此。”
他许久未如此受惊过,我忙把他扶起来:“阿谭这么好,当然应该配最好的。”我这样的半吊子,自保尚且勉强,岂可拖累他。
“属下只有您一个主人,只要您不驱逐属下,属下绝无二心。”
夜谭直愣愣望着我,一字一句道:“……至死方休。”
“瞎说什么。”我皱眉斥责他,“万一真遇着歹人,你要力求自保为上。”
夜谭不如往常恭敬应是,意思就是拒绝了。
说到这话,我便想到今天杨轻舟的叮嘱,有些不好的预感,又摸了一小包金条给他:“杨轻舟说我们这两天动静太大,不知何意……你去买几个侍卫以防万一,我在此间等你。”
夜谭才应声去了,我慢悠悠去隔壁茶摊添糖炒栗子,啃了半袋,眼前突然一黑,被罩了麻袋。
“只有这个病秧子?那个拿剑的呢?”有几人推推搡搡将我拉扯出店外,互相嘀咕起来,商量着先赏我一顿板子做下马威。
我大惊:“等等!别动手!”
有一人似乎被吓着了,问道:“怎的?”
我只有十滴血,脆弱不堪,碰一下就死翘翘了,不由得惊惶道:“我特别脆弱,稍碰一下就死,要什么都好商量,你们万万不可打我。”
“嘿呀你这小子,敢对你爷爷指手画脚……”说着捏住我脖子往上一提。
他还没使力,我就觉喉头一甜,晕过去了。
我,脆弱。
不说笑的。
我昏过去的时间应该不算长,神智还未清明时,听见旁边有人骂骂咧咧地嘀咕着。
“人怎么成这样了?你又动私刑了?”
“呸我就拎起来而已,哪晓得这病秧子如此不堪。”
“……奇了,这脉象怎么能虚成这样。仔细着别出人命。剑呢?”
“拿剑的不在,就抓到这一个。”
“也好,听说厉害着呢,会上挑了上百人不曾落败,估计扎手。你且看好这人,别出岔子,还指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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