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上。
父母辈的这一招他还真是没辙。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华寻决定等会信里有再奇怪的内容也一问三不知。
华东梅直接从华寻的手上抢过信封,自顾自地拆开。
眼睛一眯,盯着信上的内容,神情看不出所以然来,但很明显眼中有震惊。
华寻紧张地盯着华东梅。
信里到底写了什么,难不成又是钟离的遗书?
但这么彩色的封面,应该不是。
华寻咽了咽口水。
“行啊,你竟然还有这么一个忘年交。”
华东梅把信扔到桌上,一脸耐人寻味的神情。
“你怎么不早告诉我有这么一个女性朋友,人家马上快结婚了,邀请你去参加婚礼呢!”
“结婚?”
华寻垂下眼,用惊愕的神情看向信封。
“敏忧不是个老太太吗,她结什么婚?”
信纸上不是手写,而是机器打出来的字。
标题仨大字。邀请函。
信封里飘出一股糕点的味道,让人闻起来心情没有那么紧凑。
信纸的空白处画着一个女人,看上去像是敏忧的自画像。
但显然年轻很多。
是那个喜欢吃蛋糕卷的女人吗?
邀请函里明明确确写出婚礼的地址和时间段,华寻的手指缝都能感觉到血液流动的声音,腿甚至有些颤抖。
“怎么了?”
华东梅问道。
“没事,就是没想到她这么快就结婚了。”
华寻拿着这卡片,以一种虚浮的脚步回到自己的房间,钟不离也跟着回来。
他俩把门锁上。
“这又是什么?她到底想告诉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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