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立马分开,纷纷侧过头。
华寻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开,以跳水的姿势跳上床。
砰得一声,钟不离都替床板觉得疼。
华东梅推门走进来。用怀疑的眼神看向华寻。
“你干什么呢?刚拆绷带你就这么闹,是准备再给自己来个重症瘫痪?”
“你就不能让我放心点?”
华东梅说一大堆话,跟演讲似的。
华寻一句都没敢回,拿枕头捂住自己的嘴,他觉得自己的嘴肯定又红又肿。
钟不离的演技华寻是佩服的,怪不得自己被他骗这么多年。
他如同一个没事人般在自己的椅子端坐,甚至还拿着笔在纸上勾勾画画。
“你看看人家钟不离,你再看看自己,人家在看专业书籍呢,你呢,睡个觉都不安心,还蹦床,床坏了谁负责呀?”
“我也想出去练习跑步啊,你又不让我去。”
华寻嘟囔着。
华东梅翻了个白演,用眼神在房间里扫荡,没扫荡出什么东西来。
“华寻,你跟我走出来,咱们谈谈。”
华寻无奈地站起身,拖上拖鞋跟华东梅一起出去。
餐桌上摆着西瓜,李建国也坐在那儿,旁边还摆着烟头。
“你们俩这是怎么了,我都说我头没什么事儿了,你们怎么还一脸忧愁的样子?”
华寻坐到椅子上,华东梅也跟着坐到对面。
“这事吧,其实我们早就想跟你讲了,但是因为你之前头不是没好嘛,就忍着没说。”
华寻坐在椅子上,不安地往后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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