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一场荒诞,就此结束。
他们两个恢复成原来的关系。
甚至比之前还要紧密些,毕竟他们已然坦诚彼此灵魂中最重要的那一片。
而且那一片是相通的,是同属于过去的那大海的。
这种相通给他们的关系赋予一种力量,充沛而又生动,又隐隐让他们不安。
他们两个被华东梅勒令哪儿都不准去,只能待在屋子里各干各的事。
华寻天天闷在家里,穿着个大裤衩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憋着股想出去跑步的心,觉得自己像个蠢驴儿。
钟不离则是一直认真地闭关学习。
华寻本来担心瓷器事变会影响到钟不离的入学测试,但没想到钟不离丝毫没有放慢速度,一天到晚拿着笔在本子上写写画画。
华寻有一次好奇地看钟不离的笔记本,上面全都是些英文字母,还有复杂的骨骼图,顿时觉得医学这东西果然不是普通人能学的。
头上有绷带,最难受的就是不能洗头,这几天华寻都小心翼翼地在钟不离的帮助下洗澡,导致他又是害羞又是郁闷。
于是到医院解开绷带后,他第一件事就是冲回浴室洗头。
洗了大概有七八趟,洗得华东梅以为他溺死在浴室里。
走出来得时候,华寻觉得自己重新长出来个脑袋,身心一片轻。
华寻带着满头的洗发露味道蹬着拖鞋走回房间。
钟不离依旧坐在台灯前,安安静静地画着图。
华寻站在后边儿好奇地看着,心中感慨,谁能想到当初那个和他在大马路上一起颓废抽着烟的人,竟然能成为一个医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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