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一架?”
温如玉也随着走过去坐在他的对面,噙着一抹笑意道,“自然不是,今儿个来,是告诉你一件有趣的事儿。”
看他二人这样子,谢如琢便知一时半会也睡不了了,索性走进屋里泡了一壶上好的碧螺春,这才端着茶水走了出去。
不想刚出来,就听得萧君夕问道,“他们去找你做什么?”
谢如琢好奇的问了一句,“谁去找师傅了?”
温如玉回眸一笑,冲着谢如琢抛了个媚眼,而后在萧君夕几欲吃人的目光下道,“自然是那对奸夫淫妇咯。”
他一说这个,谢如琢便知道说的是萧君涵和沈婧慈了。温如玉对这二人一向没有好感,到了后来索性便以这个称呼代言,倒是好生的贴切。
只是,“他们居然去找你,是有什么目的?”
温如玉倒是看得十分清楚,“乖徒儿,你还记得去年武林大会么?那沈婧慈估摸着是猜到了什么,所以去宫中试探本座去了。可惜,本座是那么容易被人知道底细的?”
昨日萧君涵二人就去找过他,可是他当时并不在。今日他一进宫,就看到二人正在那儿守株待兔呢。
可惜他们是蠢货,自己却不是笨兔子。他当下就带上了薄如蝉翼的人皮面具,做了一个醉心医学的医者模样,直糊弄的二人一愣一愣的。
一看温如玉这个模样,谢如琢便知道他肯定没做什么好事儿,一脸感兴趣的问道,“师傅,你对他俩做什么了,说来也给我乐呵一下呗。”
温如玉嗤笑道,“什么都瞒不过你,至少本座的确没有做什么呀。只是说了一句‘侧妃体虚,恐是难孕之体’罢了。”
“就这些?”虽然这话是温如玉的风格不假,可她却不相信温如玉会什么事儿都不做。
还是萧君夕最了解他,微微一笑道,“他能做什么,至多再给人下个避子粉,叫别的医者诊断不出来,再拐过来乖乖求他罢了。”
闻言,温如玉顿时抚掌大笑,道,“还是你懂我。”
萧君夕说的一字不差,不过还有一点,“本座顺便告诉那沈婧慈,她体内被人下了毒,可这个毒本座能解。”
谢如琢当然知道温如玉不会诚心实意的给沈婧慈解毒,冷笑道,“沈婧慈也不算笨,居然只凭一个姓就猜到了你,可惜,她对上的却是只老妖孽。”
“本座明明是玉树临风美男子,老妖孽这词儿是形容我的么!”温如玉跳脚。
萧君夕却补刀,“的确不是,把禽兽说成妖孽,太侮辱妖孽了。”
说完,萧君夕将手中茶盏放下,起身携了谢如琢的手道,“娘子,咱们该安寝了。至于旁人,愿意在外面坐着,那就自便吧,反正皮糙肉厚的,也冻不坏。”
眼见着萧君夕二人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进屋了,温如玉顿时目瞪口呆,“萧君夕,你的脸皮什么时候变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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