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觉得谢如琢这笑意有鬼,可那锦盒里的血气却是骗不了人的。他温如玉别的本事没有,辨识这个气息还是顶级高手的。
有了这份谢师礼,温如玉倒是没有再为难她,只道了一句,“小丫头有心了,改日本座再来。”
这句话的话音一落,谢如琢便觉得手上一空,随即便见温如玉已然消失在了这个屋子里。
这男人的功夫忒邪了些。
谢如琢嘟囔了这一句,又想起那锦盒中的物品,不由得再次贼贼的笑了起来。
天色已晚,姑娘她也累了,还是早些睡觉的好!谢如琢心情颇好的吹熄了烛台,将脚上的鞋子踢掉,便上床睡觉了。
有更夫敲着梆子高喊,“至福恒昌,天地人合,夜半,子时——”
京郊的一座别院内,有男人正随意的将面具扔到一旁,露出了那一张脸。他的眼眸似斜睨众生的凤,上挑的弧度恰到好处的勾引人心。他的唇像是精致细腻的冰雕,紧紧地抿着,便足以叫人想要一触芳泽。
然而唯独他的脸。
自眉尾处开始,便有一道狭长的疤贯穿了脸颊,将他原本清瘦的脸增添了几分的狰狞。
温如玉随意望了一眼铜镜,浑不在意的一笑,继而便将那个盒子打开。
待得那一层层的包裹拆开之后,他便闻到了浓郁的血气袭来。只是,只一眼,他眸子里的笑意便已然僵在了脸上。
盒子里放着一个物什,上绣着兰草,四周还有绑带,而血气正是从其间发出。
他不由自主的眨了眨眼,再次紧紧地锁着里面的东西,如此反复,方才确定,他睿智无双的天门门主,今儿个竟然被一个小丫头给耍了!
这玩意儿不是别的,正是——
“谢如琢,你她娘的给本座滚出来!”
谢如琢方沉睡进梦里,随即便听到一个嘶哑难听的老妖怪在吼自己。她翻了个翻身,刚想继续睡觉,突然听到耳边传来一个阴测测的声音,“你若是再装睡,老子就把你给扒光了扔到皇城根下面!”
闻言,谢如琢顿时浑身一个激灵,意识也随即清醒了过来。
“师傅,您怎么又回来了?”
她脸上是蜜糖堆出来的笑意,任谁看了都会心头发甜。只是这个人,却不包括面前正在暴走的温如玉。
温如玉冷然的盯着她的脸,随即狠狠地掐上了她的脖子,将她抵在墙上,寒声道,“本座的乖徒儿,你说本座怎么回来了?你的谢师礼给的好哇,是不是要本座亲自来取才甘心?!”
一想到那个盒子里装的竟然是女人的月事带,他就觉得胃里翻涌的慌。这个胆大包天的小丫头,竟然敢在他这个老虎的脸上大巴掌,好,真好!真不愧是他的徒弟!
眼见着面前的温如玉气得近乎暴走,谢如琢只觉得胸腔内的空气越来越少,脸上的笑意却始终未变。
见谢如琢张着嘴想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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