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只好盼着是她自己走了的,否则我真不敢想据我想,度牒有古怪,她要趁机自己也弄张度牒出来,倒是好瞒了人的眼,以为只是庵里的尼姑。等我再去崇玄署查查近日发出的度牒。
还有你,你是干什么吃的一个多月了,你要先把这婚事解决了,也不用她自己跑啦一个小娘子,得多危险你得给我将她平平安安地带回来”
祝缨心道要是我,就趁机自己也买张和尚的度牒,或者买个道士的。你们哪能抓得到
祝缨双手一摊,道“我总要准备一下才好。”
不是刀架在脖子上,她绝不与花姐做假夫妻了。花姐不应该是拿过来为她做遮掩的一个花布门帘,放下来挡住房里的一切不可令人看见的秘密。
但是,花姐孤身一人确实危险,既不会杀人放火,也没有歹心肠,自保很难。祝缨想,至少要知道她在哪里、安全不安全。
如果花姐真的是自己逃走的,她的心里实在是为花姐高兴。
花姐不能做她的花布门帘,就更不能给别人家当花瓶儿,甚至是当个水桶夜壶。
祝缨问陈萌“你们开始找了么”
“找疯了又是怕贼人打劫,又是怕恶人拐带,又是怕她想回老家。连家父都惊动了,暗中命人沿官道南下,又命当地官府守株待兔。”
祝缨道“她走不了那么快。”
“先等着,你”
祝缨道“我自然是要找大姐的。”
“我是说,你须得保密传扬出去了,像什么话”陈萌道,“我在想,对外就说她思念养母,回乡探亲了。有人提起,你也要这么讲。”
祝缨道“这还用说”
陈萌说的养母,估计得是于妙妙,祝缨想起于妙妙,心情顿时变差了,暗道花姐是不能再落到你们手里了。
陈萌出了一口气,他知道不该在外家陷得太深,然而亲表妹失踪又不同于别的事情“冠群要是给了你,我如今也不用这般操心了。”陈萌叹道。
祝缨道“现在别说这个话了,方便现在安排我去庵堂看一看么”
陈萌道“好我带你去。”
张仙姑听了半晌,才说“哎哟,等一下找着了你们要怎么办呐送回去还不得给打死”
陈萌看祝缨的面子上,道“我会看着的。”
张仙姑看他的样子,不敢再说话,对祝缨道“那你早去早回。”
陈萌是骑马来的,他的心腹仆人牵着马在巷口等着,见了二人作个揖“大郎。”
陈萌道“先去庵堂。”
祝缨又没有马,那仆人道“小郎君要是不嫌弃,小人也是骑马来的。”
祝缨也担心花姐,便不推辞。
庵堂就在京城里,据说是冯夫人祖上一位笃信佛教的先人舍了一座宅子改建而成的,庵内、庵后一片花树青竹,既清静又不凄凉荒芜。现在庵堂大门掩着,陈萌道“已叫她们闭门谢客了,你进去,想问什么只管问。”
祝缨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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