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这可怎么是好”
他也拣了两枚黑子排在之前两枚黑子之下。
张司兵捡出两枚白子,道:“就剩咱们俩啦,不能坐以待毙”
彭司士大惊失色:“你想干什么我可没这个本事。”
张司兵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这府衙还没人有这个本事呢王司功以为自己拿着笔杆子,能管上下的人。嘿当年丘司马,哦,现在是知府了,他在的时候,王司功尚且不能一手遮天,现在就想翻天”
“你到底什么意思”
张司兵道:“我五十五岁了,见的事儿可也不少。以往也见过几个能干的同僚,他们最后无不高升的。只要不碍着他们的事儿,也不至于费心思与我等纠缠。”
“都去了四人了你既说他赴任之前就有谋划,难道会放过咱们”
张司兵道:“那你能怎么样”
“你叫我来的”彭司士实则心中也慌。
张司兵缓缓地道:“莫慌,我不过管管门钥匙,连武官选备之事也不大用我管呢。我晓得你手上有些工程之类,想来是有些花账的,你看着司户、司仓的下场,心里正虚,是也不是”
“你可别胡说”
“老彭你总这样,吓也要将自己吓死了。他早有谋划,你害怕也没有用。为今你我只有孤注一掷”
“你要找死自己去,我熬得一日是一日。”
张司兵道:“与其如此,不如输诚。”
“啊”
“你我这就去向知府大人输诚,如何你我的事本就不大,我手上可没太多的花账,好吧,是有一些。我都招了,求他老人家从轻发落。他要不计较,我就死心塌地跟着他干。你瞧瞧他,二十来岁,绯衣,那个吴小宝,县衙小吏,如今竟也与我等并列了。从吏转官,再升一级,一共花了几年你从吏转官,熬了多久了”
彭司士眉头紧锁,他手上的毛病确实比张司兵大一些,但是张司兵说的,似乎又有点道理他说:“只怕他早有打算,已打定主意要踢走我了。”
张司兵道:“那又如何我就全招了,他要容不下,就请他看在我不曾有所违逆自己要走省他一番手脚的面子上,为我指条明路。到时候将我踢走换个上司没这么严苛的地方,日子也能好过些。要是能容下你我,咱们就听命卖力,一来就给咱们加薪俸,跟着他也不算吃亏。伸头一刀,缩头一刀,老彭,你看如何”
彭司士还在犹豫,张司兵道:“这么年轻的人,恐怕不能等我们太久呀”
彭司士问道:“你看得准”
“你手上那点子毛病,等他查出来发作你就晚了。你说呢”
彭司士十分心动突然,他狐疑地看着张司兵:“你的毛病没那么多,为何找我”他们俩之前关系也没那么好的。
“往年六司,如今只有你我二人境况相同啦。如何同去若要追究我,还请你也为我求个情,若追究你,我也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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