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跤。
花姐不说话,周娓心想反正我真不是来干坏事的,随你怎么想吧
祝缨道“你还记得她。”
“是。”
“那你又是为什么来的呢”祝缨话一出口,花姐就知道她要哄人了。
周娓是打定主意来说事的,不用人哄就从脖子上摘下一个荷包,这种荷包一般人都是系在腰间的,她从里面拿出一个油纸包,再打开,又是一个小纸包。荷包她却又不甚在意了。
周娓见小纸包完好,将之放到了桌子上,说“有人捎给我这个,叫我找机会下在姓毕的饮食里。”
花姐吓了一跳,旋即想到不对啊,毕晴不是死了吗是命她自裁的那这个是没干吗
祝缨道“是什么”
“不知道。”
祝缨问道“你不是试过了吗没试出来”纸包有重新折过的痕迹,里面的东西从多变少折痕也有了变化,总不能是周娓自己用了。
周娓吃了老大一惊“您怎么知道的我、我怀疑是毒药,也没想动手,不过拿了家里的鸡和狗试了,鸡和狗都没事儿,一点儿异样都没有啊不能是量少的缘故的,鸡和狗比人小得多,不用那么多的药吧”
祝缨道“你怎么回话的那人没再找你”
周娓本来担心祝缨问给药的人是谁,她就有点不好启齿的,但祝缨不问,她心里又有点不舒服了。她忍不住又看了一眼花姐,皱了皱眉,低声道“是那府里让我爹给我的。”
花姐的喉咙忍不住发出了一点点的声音,周娓又看了她一眼。祝缨道“迟家”
她想起来了,迟家是周娓的旧主人家,周娓就是迟家放良出来的奴婢,这个早在周娓报名的时候她就知道了。但是凭她怎么想,也想不出迟家跟毕晴、李家能有什么关系,为了方便查案,她把李藏和几个儿子的履历也就手翻了一下,仔细回忆跟迟家也没什么交集。
周娓喉咙发紧,咽了口唾沫才说“是。”
承认了自己旧日奴婢的身份,她好像更难过了,说话也有点磕磕绊绊的“迟、迟家是,是我的旧主人家。我是从迟家放良出来的。选上大理寺之后不久,府里就传出话来,说,姓毕的只要到了京城,就告诉府里。”
祝缨想了一下,无论是旧卷还是毕晴自述里都没有说到过有一个迟家。她问道“他们家跟毕晴有什么仇吗”
周娓摇了摇头“没有。真的没有我打听过的,府里我很熟。我在迟府长到十五岁才放出来的大理寺要早两年选人,我根本不够格。”说完又咬住了下唇。
这是明显很在意自己出身的样子。
祝缨道“正月十五还早,你既然过来了,就不是来出谜语的。不如多说一点。”
周娓道“没、没有再多的吩咐了,哦府里赏出些东西来给我。”她把“赏”字说得咬牙切齿的。
杜大姐心道这是什么道理赏东西还招你恨上了你这人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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