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是过去。”乐晴一面扔画,一面说,“现在不一样了,池总说得好,情爱伤人,事业才是我们真正该追求的。”
当年画得有多用心,此时,她扔得就有多漫不经心。
曾经,爱有多深刻,现在,恨就有多浓烈。
对不起,我不该爱上你。
我不爱你了,我无罪了。
那些,她曾经说过的话,如一只嗡嗡作响的虫子,入侵了池白决的耳朵,反反复复地鸣叫、叫嚣着。
“乐晴”终究池白决忍不住地重喝了一声。
不知为什么,他好想救下这些画?
乐晴每往火中扔一张,就好似,有人拿着尖刀在他的身上捅一刀。
可是,他用什么借口来拯救它们?
用什么样的立场来阻止她的“暴行”?
他走近,一把抓住乐晴扔画的手,怒气腾腾地问:“你知不知道,城市是不准燃火的?”
池白决又朝众喝道:“你们知不知道,看着旁人纵火而不阻止,是犯法的?”
池白决的举止,还是让众人心惊了一下,一时间都被问得满脸疑惑。
那他们是继续围观呢,还是去阻止呢?假设要阻止,该如何阻止呢?
真是个揪心的事儿,早知道就不来了。
不但找不到任何的乐趣,还要承受着与自己毫无关系的尴尬。
“池总想得可真是周到,”乐晴推开他的手,“可我已经特意申请过了,不过,只有半小时,不如大家帮帮忙,免得惹来城管,大家玩得不痛快?”
尴尬!太尴尬!
要是能逃就好了。
“要不,池白决,你也搭把手?”
乐晴递给池白决一张画,又说:“你不带头,他们不敢动的。”
众人听到这话,真是个个心惊肉跳的,一则畏惧池白决的权势,二则又感受自己被羞辱了,人人都感觉自己是被串着放在火上烧烤的串儿。
池白决就更不用说了,让他自己动手烧画着他的画,这不就是好比自己当众打耳光吗?
“这是你自己画的画,你要烧掉,是你自己的事情,何必把大家叫过来?”
乐晴又往火堆里扔了一张画,“因为,曾经,我是当着他们的面,向你告白的,今天,我也想当着他们的面,告诉你,我要收回我对你的爱,这才叫有始有终。”
大家暗自在心理都表示:我们不想做这个见证人,这不是好事儿。
“同时,我也要当着他们的面,隆重地回复你,我不接受你的道歉,也不需要你的赔偿。”
她又面向着众人,“最重要的是,我想要告诉大家,我乐晴回来了我乐家的产业与辉煌,也会重新回来,从前跟我们乐氏有过合作的,我们可以继续合作,不愿意继续合作的,我也不强求,但是,我相信大家都很清楚,乐氏的丝绸能够给你们带来怎样的利益,五年前,乐氏丝绸的回报率是多少,大家心知肚明,不必我在此细说,你们可以畏惧强权,但是,我想,你们不会拒绝利益。”
这真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池白决提醒道:“当年的乐氏,已经成为了池氏的之路了,你想凭一己之力复盘,恐怕是比李白的《蜀道》还要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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