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李宽，眼中有点湿润，嘴角张了张又闭上，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看着窦眉的变化，李宽拉着媚娘平静的坐在一边。
最终，窦眉开口道：“苦了楚王你们两个。”
听到武家女时，窦眉便联想到了一些东西。
李宽遭受打压，太上皇身体不好，武士彟被惊吓到，怕自己命不久矣，连忙把女儿送来，给女儿寻求一条出路。
但是，看着本身年纪都不大的李宽，还有年纪更加幼小的媚娘，窦眉只能说一句苦了二人，其余的什么都做不了。
等窦眉缓过劲后，歉意的对二人一礼，失态了。
窦眉喊来自己的副手，让她带领媚娘去学院内走走转转，留下自己和李宽单独相处。
“楚王殿下可以请人在府邸中教导，为何要送到学院来？”
窦眉很是疑惑。
李宽犹豫一瞬，觉得窦眉也不会乱说，叹口气道：“压力太大。”
这话让窦眉笑出声，岁数不大，说的怪认真的。
李宽耸耸肩，可他确实压力太大。
一想到自己在给自己养媳妇，李宽就觉得别扭。
不过，把武媚娘送到学院来，对李宽来说除了减轻压力，也多多少少有点其他想法。
比如，武媚娘和这群女子打好关系，将来多多少少也能走动一些，万一哪个女子厉害了，或者女子嫁的丈夫厉害了，大家凭借这层关系，多少也能走动一下不是。
窦眉也没有再说什么，简单交代了一下女校最近的支出和收入。
和巨大的开支比起来，收入也就那样，除了梁洛仁把自己家的一些女子送过来学习，逢年过节送来一些钱财补助，其余的就是偶尔有一些朔方城的商人把女儿送来学习，交一些学费，就没有什么收入了。
李宽对这些并不感兴趣，轻声道：“是否有年长女子和右卫大军的府兵相互勾搭上。”
这话让窦眉沉默一下，然后缓缓开口道：“楚王，少年人戒之在色，您理应以学习为重，不可过度贪色。”
窦眉的一番话直接把李宽干懵逼了，你丫的在说什么，我怎么就得戒色了。
李宽懵逼的样子让窦眉尴尬一瞬，然后她反应过来，解释道：“抱歉，我以为楚王是对这里的女子嫁人不满了。”
“毕竟，以前也有权贵开过女校，只不过，名义上是开女校，实际上是培养侍妾用来送人或者自己玩耍。”
“我以为楚王您是要.，”
此时，李宽沉默下来，眯起眼，看向窦眉，沉声道：“所以你一直在等我问出这话，该不会长孙皇后之所以让你来，也是想在我做出某些事之时阻止我吧。”
再想想柴邵问他如何安排这些女子，得知会给她们找正经工作时松的一口气，李宽忍不住怒骂之前开女校的那个王八蛋。
真坑人。
窦眉尴尬一笑，再次解释道：“长孙皇后注资的一部分原因就是为了告诉其他人，皇家没有培养妾侍的想法，我们只是在救助民间女子。”
“长孙皇后也是在为您着想。”
窦眉的解释并未让李宽开心。
摇摇头，李宽苦笑一声，无奈的道：“这些女子如果愿意嫁人，那就随她们去。”
“当然，我也有工作分配给她们，工厂，战地医院做急救，照顾受伤府兵。”
窦眉点头记下，李宽咬牙切齿的道：“一定要安排好，宣传好，别让别人胡思乱想，坏了我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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