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数。转念间，韩风心中就浮现了一个人。
尽管想不到她这样做的理由，心里也不是十分确定，但他很快就想到了该怎么验证。
………
“那家伙，应该没追了吧？”
尽管视线中早已经看不到韩风，胡司明还是跑出了两三公里。见身后始终没有动静，两人这才喘了口气，绕了一个圈子，就近找个地方休息起来。
采凤回头看了一眼远处的山道，出租车的残骸还在燃烧，依稀能看到一团火光，但更多的就看不清了。她理了理凌乱的头发和围巾，说：“韩风还是有点谨慎的，应该是走了——不过，他刚才来的还真快，也就差十秒，咱们就要被抓了。”
“你还好意思说！”
胡司明撇了撇嘴，不满的道：“我冲撞过去缠住陈锋后，你要是出来帮忙，至少能提前五秒解决。”
被胡司明指责，采凤倒也没反驳，只是给自己辩解道：“我这不是担心泄露行踪吗？万一陈锋还有件压箱底的道具，让他逃了，我可就有嘴都说不清了，韩风非得恨死我不可。再说了，反正陈锋已死，既然结果没问题，你还管那过程干嘛？”
这怎么能一样？
就算陈锋死了，采凤出手跟没出手是两个性质。就在胡司明张嘴的时候，采凤猛地一怔，脸色急剧变得苍白，有点惊慌的对胡司明道：“是韩风，跟我发起了联络。”
她的表情，是个人都能看出心虚。
现实世界的联系方式，跟新世界是相同的。要么是依靠类似手机的联络器，要么是利用校徽自带的通信频道。因为并非学院掌控的虚幻空间，现实中的免费通信距离也是有限制的。超出距离，就要支付通用点才能发起远程通话。此刻，拥有LV3权限的韩风，居然可以免费通过校徽的通信频道联系采凤。
这意味着什么，已经不言而喻！
“遭了……早知道韩风回来，我就不该跟你来。”
心神不定的采凤，说话有点语无伦次，但是，韩风的通信请求不接又不行，那只会更加证明自己心虚。愣了两秒后，她一咬牙，还是接受了通信请求。传来的，只有韩风的呼气声，隐约还能听到火焰燃烧的声音，似乎是韩风已经回到了击杀陈锋的现场。可越是这样，采凤就越觉得压力山大。
她已经开始脑补，这位大二学长回去后要怎么对付自己了。
这样的沉默，足足过了半分钟。
“你想说什么？”韩风终于开口了。
“我……”
采凤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小的连自己都听不清，额头上的细碎刘海顷刻间就被细密的汗珠打湿。她毕竟跟着韩风大半年的时间，此刻被这个大二学长亲口质问，原本想好的借口竟然一句也说不出来了。
“哼！”
从采凤的回答，韩风就已经确定了陈锋之死的内情，不由恼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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