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影怜摸着小猫的下巴,小猫在她怀里舒服的打呼噜。
说想养猫这件事,顾影怜没什么印象,“我有跟你说过吗?”
“你失忆了,没记住呗。”
经他一提醒,顾影怜点头,“对哦。”
傍晚的落日透过玻璃窗照进来,落在琴键上,形成交错的阴影。顾影怜探头往里面看了看,“刚才是你在弹钢琴?”
陆知初拉着她进了房间,指了指钢琴旁边的沙发,“坐吧。”
顾影怜抱着猫坐在沙发上,视线随着陆知初的身影落在钢琴上。
他尺骨分明的手落在琴键上,轻轻的摁下去,婉转悠扬的声音,如同夏夜的月光倾泻下来。
陆知初的侧影镀了一层金光,他脊背挺拔,身形如松,看起来极其养眼。
顾影怜怀里的猫抖了两下,从她怀里蹦出去,轻手轻脚的踱到陆知初身边,轻轻一跃便跳上了钢琴,它在琴盖上面滑来滑去。
黑色的琴盖和白色的猫,场景美的宛如一幅画。
看着这一幕,顾影怜心中感慨万千。
第二天是周六,顾影怜早上醒来的时候,拉开窗帘往外面看了看,天色阴的可怕,看起来不久就要下雨了。
等她洗漱好,陆知初穿着围裙进来了,看见床上没人,他去了洗手间,顾影怜在镜子前梳头。
长发乌黑,宛如锦缎般柔滑,陆知初原本依着门框静静看着,后来没忍住,用手抚了两下,触感果然跟他想象的一样。
吃过早饭,安源的车已经在别墅外面等着了。按照陆知初的规划,今天要去邓医生家去调查。他担心查的时间太久,来不及赶回来,索性直接让安源当司机,晚上再去小镇把俩人接回来。
之前安源在这边也没什么事,偶尔加一次班也没什么,任劳任怨的当司机。
站在邓医生的小院门前,顾影怜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自从邓医生去世以后,院子就没人打扫收拾了,门前长满了杂草,看起来有些荒凉。
门被锁上了,陆知初去问了邻居,说是警方锁上的,房子是邓医生的,他又没有遗书,上面的处理文书还没下来,只能暂时先锁了。
陆知初跟警方说明情况,并填了份表格,又让人从中斡旋了一下,警方就将钥匙给他了。
重新回来,陆知初把门前的杂草踩平,才上去开锁。
锁孔已经有些生锈了,似乎在无声的讲述着已经离开的故事。钥匙插进去有些生涩,陆知初艰难的转动钥匙,锁被打开了。
陆知初将锁从上面拿下来,小心翼翼的推开门。木门斑驳,一推掉下来一层灰。
熟悉而又陌生的摆设在面前铺展开来,俩人进去。
小院里面静的可怕,花园里的花早就不在了,被蓊郁的杂草替代。原本中间种的一团假的黑色郁金香倒在土里,被杂草掩盖了。
顾影怜在小花园前面看了有一会儿,等到陆知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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