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巴掉裤裆上,不是屎也是屎了。
王阳绝对不会让他好过的!
身为刺史,沈佐有自己的渠道,他比常人更了解王阳的为人。
王阳凭什么封侯?
武功吗?
别开玩笑了,区区六境战力,军中高层比他厉害的比比皆是。
军功?
有一些,但军功可大可小。
大尧朝廷大把将门出身子弟,自小练武,武功不比王阳要差多少,而且这些人自幼熟读兵书,还跟着父辈耳濡目染,军事才能也不逊色的。
他们戎马一生,都不一定能混够封侯的军功。
偏偏王阳一介草民,半路从军的人,反而在四十岁之前封侯了,仗的就是他够狠!
不仅对敌人狠,对自己也狠。
对敌人狠,是说他对敌时只管杀伤,从不要俘虏,败在他阵下的敌军,大多没有活口,是一个大大的杀神。
据说蛮族一听王阳的名字,要么是咬牙切齿恨不能生啖其肉,要么是恐惧有加生不起对抗之心。
止小儿夜啼,说的就是王阳对戎族的威慑力。
说他对自己恨,是因为他一旦拼起命来,不管不顾,常常把自己扔进最残酷的战阵之中,一点后路都不给自己留。
也就是多次置之死地而后生,从乱军之中杀了出来,也就杀出了他南庆侯的荣誉和威名。
杀心大,杀性重,残忍,残酷……
对于王阳的形容,难以一概而论,但无论是谁,都知道他一旦杀红了眼,什么都做得出来。
沈佐虽是练武之人,但武功不高,身为文官,对这样的人一向都犯怵得紧。
如今因为楚棠,他就要与王阳对擂了,他心里生寒,惶恐之极。
这不,哪怕他暂时把楚棠收押了,他也是忐忑了一下午,菜饭不思,食欲不振,更打不起力气处理事情,蔫了整整半天。
其实面对楚棠,他也有点怂了——
连南庆侯唯一的儿子都敢杀的人,沈佐除了写一个大大的“服”字给对方,他也无法用其他词汇来形容了。
既佩服,又无奈。
这不,名义上是收押了楚棠,其实也不敢对他太过,将对方安排在了观月楼,又下令刺史府的侍卫在楼下看管。
如今的观月楼,床榻、洗漱、衣物、食物一应俱全,哪里是犯人能够享受的地方?
沈佐不吃不喝的行为,还是急坏了下面的人,只好向沈佐一向疼爱的沈家大小姐沈雅汇报。
于是,沈雅亲自端着饭菜上门劝说了。
“二叔,人是铁,饭是钢……”
“不吃!就是不吃!”沈佐像个小孩子一样不耐烦地挥手,“小雅,二叔现在真的没胃口,伱就让二叔静一静吧。”
沈雅冷哼一声:“二叔,是你自找的麻烦,怪得了谁!”
“我自找的?”
“你把楚棠扣在刺史府啊!”
沈佐一脸的无辜,指着自己说:“南庆侯府那么多侍卫,守备军那么多士卒,都阻止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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