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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气氛,又不是楚棠所喜欢的。
他还是愿意在衙门看到周详与他打趣,愿意听到手下在商量着下值后去哪个勾栏听曲,更希望见到的是大家互相支持,把后背放心交给队友。
而这些,只怕是缁衣卫永远都办不到的事。
进了这种恐怖机构,估计睡觉连外衣都不敢脱掉,还得抱着兵器一起入眠!
“忒难受了一些!”楚棠心里感慨。
想到这些,他对加入缁衣卫又有抵触之心了。
其实,他还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既可以借到缁衣卫的权势,又能让自己处于一种比较超然的地位和状态。
怎么做得到?
看看陶英就知道了!
黑底白字的缁衣卫令牌!
比供奉还要超然的地位,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听调不听宣。
心有所想,楚棠也就很诚实地向唐越提了他的想法。
“什么,伱竟然想……”唐越听完楚棠的想法后,人是愣了一下,既而有一种大笑的冲动,“小英,你怕不是今日带他来消遣我的吧?他竟然想要缁衣卫特聘令牌!”
陶英起初也是颇为愕然,最终只是看看楚棠,并没有说话。
唐越有些激动了:“楚棠,你知道这缁衣卫特聘令牌要谁才能拿到吗?”
楚棠摇摇头说不知。
唐越说道:“特聘令牌,顾名思义,就是缁衣卫特聘人员所有,没俸禄,没官职,只有一面令牌,大致只能借一些缁衣卫的权势声威而已。但它不是谁都能拿到,也不是谁都可以发的,整个梁州,只有我与指挥使有资格发这令牌。非地位高绝,或者武功高绝者无法得到。楚棠,你认为自己哪方面达到标准了呢?”
唐副指挥使说着说着,语气严厉了许多,显是被楚棠刺激到了。
“做人不要太好高骛远!”唐越最后告诫。
楚棠面不改色,平静地问陶英:“陶院长,你觉得自己拿了这令牌,可以为缁衣卫做什么事呢?”
陶英一愣,呵的一声,道:“我是梧桐书院院长,在庆城颇有威望,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处于这个位置,能打听到很多别人无法打听到的事,也能左右一些人的想法,想来唐副指挥使就是看重我这点能耐吧。”
唐越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后还是默然,算是承认了陶英的说法。
“那你呢,楚班头,你觉得自己能为缁衣卫做哪些他们做不到的事?”陶英笑着问楚棠。
她并没有呵斥楚棠痴心妄想,也没有因为楚棠拒绝加入缁衣卫感到落了面子什么的,依然心态平静。
楚棠看着两人,一字一顿,认真地说:“楚某,轻功很好!而缁衣卫肯定会碰上一些棘手的事,需要轻功好的人先去打探,无需打草惊蛇的那种。”
楚棠说出了自己最大的长处。
陶英哦了一声,点点头,无法反驳。
唐越反而哈哈大笑:“轻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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