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害怕他的宫人。
更重要的,这份管事,不是出自于别人的恩赐,而是非他莫属!
人最怕的就是失去价值,一旦找到了,生活就会变得充满了希望,如今的黄琬,活得有滋有味有尊严,过着虽不奢华但惬意的生活,不用看人眼色,不用担心性命,还有比这更好的日子么?
“老黄。”
听到叫声,他转过身来,脸上笑成了一朵花。
“抚帅,又有新单子了?”
“一宗大活,你给分分,活细点就成,用仓库里的大料,这是图样。”
刘禹将一个文件夹子递给他,上面除了订单合同,还有详细的要求,毕竟是放在那么重要的位置上的,他嘴里说得轻松,心里可不敢怠慢。
黄琬熟练地打开夹子翻了翻,心里就有了底。
“成,我知道了,你瞧好吧。”
刘禹知道他做事的风格,这么说就是有把握,当下也不多言语,用人不疑,这是上位者的基本功。
两人退出绣坊,来到外面的走廊上,刘禹摸出一包烟,自己拿了一根,然后将整包塞给他,这是他们第一次进宫时,在等待圣人接见的时候,就学会的一件事,黄婉看到香烟,眼睛都笑成了一条线,琼州谁不知道,这是唯一在劳动服务社买不到的事物,抚帅拿来送给最亲近的人,自己也算是其一。
“还是这事物有意思,吸进去吧,觉得呛,习惯了,又离不得,也不知道是什么造的,点上火了也不会烧起来。”
“种的,树上结的叶子,晒干了切成丝,拿纸筒子一卷,是个人就能做,等什么时候找着那树了,咱们自己也能种。”
烟草,可是暴利行业,而且是不分种族不分人群都合适的一种商品,只是原产地在美洲,一时间很难弄来种子。
刘禹解释了一句,拍拍他的肩膀:“你如今也是主管了,每月两条烟,省着点,吸多了,对身体没好处。”
黄琬不以为然地说道:“咱家孤家寡人一个,活到哪算哪,有一时享一时罢了,百年又有什么意思?”
“好日子才开头呢,别那么想,真要有心了,认个孩子养老送终,不也是一样。”
黄琬心里一动,吐了口烟圈:“不瞒你说,以前在宫里还真想过,可养来的孩子不熟,如今咱们这身份,长大了不得埋怨?”
“生恩养恩都是恩,依我看,养者更大,你现在做的事,在这琼州是头一份,哪个敢说嘴?”
对这个特殊的人群,刘禹没什么歧视的心思,因为宋朝能称得上权阉的寥寥无几,就连童贯这种都有可圈可点之处,两人认识以来,黄琬对他,一直就不错,人也挺随和的,并没有什么坏心思。
黄琬感激地点点头,能为他想到这上头,说明是真心,宫里人,最擅长的就是看人眼色,又岂能不知。
“咱们这作坊啊,比如这绣坊,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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