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也没有和吴泾客气。
吴泾见秦朗坐在沙发,而不是办公桌的椅子上。
他也只能跟着秦朗一起坐在沙发,不过他坐在秦朗的旁侧单人沙发。
“西景市文县水乡的事情,有什么进展没有?”
“中都市二高员牛尔顺亲自带队,应该查出点眉目了吧?”
秦朗坐下来之后,也不跟吴泾废话,而是直接奔着主题问。
他和吴泾之间也没有任何的私交,也没什么个人话题可聊。
吴泾点了点头,朝着秦朗汇报道:“就在下午,牛尔顺给我打了电话,汇报了一下调查进展。”
“基本上可以确定,是写举报信的那个村民周武借机污蔑。”
“借机污蔑?什么意思?”
秦朗皱起眉头,不太明白吴泾这话的意思。意思。
吴泾身子微微前倾,然后沉声开口汇报下来:“根据水村的其他村民描述,周武的父亲的确去世了,去世之前也的确遭到了村企业保安的殴打。”
“然而事情的前因后果与周武举报信里所写,完全不同。”
“根据很多水村的村民所说,周武的父亲周宝田,从小就游手好闲,喜欢坑蒙拐骗。”
“之前村长谢亮带人创业,创建了水村的很多工厂和企业,也把周武的父亲周宝田招了进去。”
“但是周宝田在厂期间,监守自盗,把一台设备偷走了,价值五百多万一台的高科技设备。”
“村长谢亮调集了监控,发现是周宝田偷的,就带人去他家索要设备。”
“可周宝田拒不归还,甚至睁眼说谎话,说他没有偷。”
“于是村长谢亮报警了,把周宝田抓了起来,还是周宝田的老婆和谢亮请罪求原谅,谢亮这才答应放周宝田一马,没有把周宝田送进监狱。”
“只是周宝田觉得这件事是谢亮的错,于是怀恨在心,晚上的时候就想去厂子里搞破坏,又拿汽油,又拿打火机,想把厂房给点了。”
“当天晚上有值班保安进行值班,看到鬼鬼祟祟的周宝田,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因为上次设备报盗,他们就被扣了奖金工资,心里很不痛快,就把周宝田打了一顿。”
“周宝田被打的肋骨骨折,全身软组织挫伤。”
“谢亮得知此事,就去他家看望,还给了他十万元医药费,让他治疗。”
说到这里,吴泾觉得自己什么时候能够把基层的一件事给描述的这么清楚了?
自己堂堂的一个政事堂大高员,平时忙的都是一省大事,突然有一件基层的事情,自己如数家珍般的都能说出来,也觉得稀奇。
这也给他一个很特殊的感觉。
仿佛回到了三十年前,他刚工作的时候,在基层。
“继续说!”
秦朗没有去看吴泾的脸色变化,他继续示意。
吴泾点了点头,收回心中感慨和怪诞感,继续说道:“周宝田讹诈谢亮,说医药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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