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样子。
就算偶尔会有很反差的温柔感，但也从没见过她这么苦恼的样子。
柳如月帮她再次倒满了酒，轻轻碰了碰她手中的酒杯，柔声说：“如果你有什么烦心的事情，可以跟我说。”
玻璃酒杯相碰的声音格外清脆，将江雨芙从刚刚抑郁的心情中唤醒，又恢复了原样。
无意间瞥见了桌上装酒的大瓶子里，比起她离开之前少了不少。
又看了看柳如月手中酒杯里几乎快要完全融化完的冰球，一瞬间明白了什么。
“你，喝这么多没事吧？”江雨芙担忧的指了指她的酒杯。
方才因为一个电话影响了心情，甚至都没能仔细观察柳如月竟然已经一个人默默的喝了那么多酒！
更没注意到，柳如月微微泛起桃红色红晕的双颊。
这句话一下子就戳中了柳如月的痛点，她坐直了身子，表情严肃：“你是在看不起我吗？我酒量至少比你好，不信比比？”
“我感觉你已经醉了。”看她这样，江雨芙几乎已经可以肯定自己的猜想了。
“真没有。”柳如月摇摇头。
她还有理智，她还知道她是谁，她在哪。这就不算醉了。
“那再喝你就醉了。”江雨芙想劝她不要再喝下去了，想要从她手里拿过酒杯。
柳如月却不肯：“反正明天也没有通告，今晚就多喝几杯呗。”
话说得好有道理，让江雨芙无法反驳。
既然女神都这么要求了，她也只好勉强同意了。
一杯酒下肚，高浓度的调酒带着淡淡的冰红茶清爽的味道，在胃中渐渐开始变得温暖了起来。
柳如月背靠在沙发上，放松了全身，嘴里则是直接把酒杯叼了起来，当做是饮料一样喝了起来。
柳如月双眸无神的盯着窗外墨黑色的夜空，像没由来的，是自言自语一般喃喃：“你说我干嘛走演戏这条路呢？”
“你不喜欢吗？”江雨芙抿着酒，淡淡的问道。
“喜欢啊，但我也喜欢自由，两者……嗯不能兼得。”柳如月无奈，像是开玩笑的又补充了一句：“要是被金主包养了，我是不是就可以想演戏的时候演演戏，不想的时候就到处游山玩水？”
江雨芙一惊，脱口而出：“我包养你啊！”
话刚一说出口，她便意识到了这种话和告白没有什么差别，一瞬间屏住了呼吸等待着柳如月的回答。
双手紧紧握住酒杯，发烫的手心几欲将里面的冰块都融化成水。
柳如月从沙发上稍稍坐起点身子，轻挑着眉看着江雨芙真诚的脸，欣然应允：“好啊。”
轻薄的酒香混杂在空气中，散发着令人迷醉的缥缈，似乎已经开始发酵。
柳如月的双眸中像是荡着一湾湖水，本就勾人的桃花眼脉脉含情，引得江雨芙的目光发直。
嗯？
好啊？
江雨芙震惊的张了张嘴。
她听到了什么？
女神竟然答应被她包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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