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叫管之过来,我有事儿找他。”
安守义颔首,“遵旨。”
小跑着朝金胜赌坊跑去,剑道管之,直接原话告知。
管之跟着安守义回到皇上身边。
走之前,管之脚下生顿,跟走不动一样。安守义回头瞧了两眼。
管之想了一会,将望舒一把提上。
也带上,准备提他一同见皇上。
安守义回头,虽带不解,却也没有说什么。
更不解的是望舒,他迷迷糊糊地就被提上,不知道去往何方。
三人一起面见皇上。
见还有一个生人,李邵仪不免皱眉。
安守义与管之正要行礼,李邵仪摆摆手直接免了。
却指着望舒问,“他是何人?”
管之回:“他是替辰王送信之人。”
李邵仪蹙着眉,笑靥,眉目里透着精光,晶亮晶亮的。
心里犯贼,拍手叫好。
面上清淡,“去,将松兰带来,看是否与她碰见的是一人。”
望舒全程痴懵,就是跪在那人面前。
也不是他不想起来,就是头上锦衣华袍的公子,气势骇人,不怒自威,让他腿直发软,站不起身。
听着他们云里雾里的对话。
霎那间,屋子里多出了两个人。
一位威武赫赫的英雄模样的人,一位四十有余的老妪。
面呈和蔼的一位妇孺,眼睛深处却藏着阴沉的死气。
看过一眼,望舒都忘不了。
这不是呦呦让他在洒金楼后巷偷她身上烟雾弹的人吗。
偷人东西被人当场逮住,多少有些没面子,自然而然就不想露脸。
望舒歪着身子,别着脸,垂着头。尽量这挡住自己,以免被人发现。
但是松兰是宫里的老嬷嬷,一眼就知道这小子是哪一位。
顺应安守义的话,她跪下回话:“方才是他准备偷老奴身上的烟雾弹,活砖下的消息应该也是他取走的。”
望舒知道已经被发现了,死撑着露脸,叉着腰,一副痞子做派。
对着松兰直接回怼,撒泼耍赖起来。
“我就不小心把你撞了一下,什么叫要偷你东西?烟雾弹是什么玩意,我不知道。还有,什么活砖,我不知道你这老妇人瞎说什么。”
松兰在宫里,什么样的人没见过。
只是朝着李邵仪俯身,再回话。
“我不是瞎子,我将荷包挂在外面,你却撞开了我衣袖里头的烟雾弹,目的很明确,其为一。”
松开动作轻缓在袖笼里取出一只半个掌心大小的竹笼,里头还有一直飞甲虫,红殷殷的,长的有些不善。
她慢手慢脚打开竹笼,那殷红的甲虫径直朝着望舒飞去。
望舒手虽然扇打着,这只虫还是落在了他的身上。
正要动手拍死的时候,松兰发声。
“此虫骨血有剧毒,切莫拍死。”
巴掌闻声而止,吓得变成磕巴,只犯哆嗦。
“你,你赶紧,拿走……”
松兰吹了声口哨,这虫子有扇起翅膀,飞回到竹笼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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