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点御斋,给她买些点心。”
马车行驶起来。
而施幼南坐过的隔壁,正有一人被按在墙壁上,动弹不得。
那人手掐着段进的左腕,挑断经脉的伤处。
他龇牙咧嘴想动,却被死死的按住。
身后的人在段进耳边说:“主子说的话,你可都听明白了?”
说话的这人,正是当初跪在他身边的那人。因为失去了谈曼的消息,所以被段进罚跪了六个时辰。
此时得了令按住段进,毋需担忧暴露,他可是用了力气将段进按住。
令他的左腕疼的如火上炽骨,直吸凉气。
伤口崩裂,血晕湿了两人的手。
段进上次让他跪得腿疲软了近五日,可想而知当时那六个时辰是怎么熬过来的。
现在可不是能好好抒发恨意。
他长的平平无奇,只是现在眼眸里的那情绪,滚滚袭在段进身上。
段进哼笑。“原来你卖了主。”
这个主自然指的是他。
那人直接蛮狠插话到:“你比之我,难道不是?”
段进吃力的动着身子,想摆脱他的束缚。他又用力的一压,段进整个人贴在墙面上,恨不得整个人都嵌进去了。
动弹不得。
血滴在了地板上,泅出一抹红色。
段进十分难受,疼得闷哼。
咬牙绷着太阳穴的青筋问:“你是叛了我这个主,还是殿下?”
身后那人一怔,片刻的失神,段进趁此机会忍着疼挣脱开来,将他弹开。
段进也伏在墙上喘息起来。
那人被弹开,是真的诧异。扭扭头之后,很是邪气的一笑,没有再上前钳制段进。
他声音格外硬朗,却带着反骨。
“我们段主事一向谋算得宜,精明狡猾,不妨你猜一猜?”
段进看着他。若论狡猾,怕是现在眼前还有一人比他更甚!
眼神忽明忽暗起来。
先不论这人有没有背叛主子,但一定是背叛了他!那施幼南找谈曼没找到,需要他来做饵,这就证明他是真的将谈曼弄丢踪迹。
不然施幼南直接从他这里都能找到谈曼,还需要他做什么诱饵?
重伤辰王能让他们二人一起离开?
还有,如果施幼南真得了谈曼,还不趁机撬开她的嘴拿到自己想知道的东西。
他们二人暂且都是无用之人……却都是施幼南的把柄,会放不杀?
段进完全不信。
他现在知道,他与谈曼已经是死人了。只能被榨干最后利用价值的死人!
他心口疼得厉害,比他伤愈又裂的左腕更疼。
左手已然无力,抬不起分毫。段进有些悲痛的用右手捂住大半张脸。
管他南息暗探多少,管他谁是主谁是仆!与他何干?与谈曼何干?
如此诡谲的地方,他早就想走,想带着谈曼走。只可惜他贪婪,他想为以后的生活多赚一些资本,让谈曼过的更好。
也看着谈曼惜手下的命,苦苦保全着每一个手下。谈曼的话突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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