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着说着,手不自觉扶在腰间。
“哎呀,表姐腰又疼了?”说罢,便顺手给她揉揉腰,还不忘朝身后宫娥太监唤到:“躺轿抬来,在殿里备些热水。”
“表姐,这里到回宫还颇远距离。您请等上半刻。”
那躺轿都已经抬到跟前,稳稳落在脚旁,上面铺满了软垫。
“就你大惊小怪。你父亲前两日诊脉才说,在两日要生,得多活动活动,到时候才好生。我也不必娇气,且等那兔崽子出来,我狠狠打上两巴掌,还了我这么多月来遭的罪。”
说罢继续扶着腰,缓步朝前走起来。
“一贯知道表姐和旁人性子不大相同,现下才是真真相信了舅舅的话……”
少女轻捏衣角调笑起。正值初春,阳光正好,加上她的笑,却是亮眼了。
这样的年纪,太美了。曲是欢想着,羡慕不已。追问起。
“哦?我爹爹又是如何说我的?”
那妙龄女子拂袖,音腔一沉。
“你那表姐面目姣好,内里匪性占半。终是性子野,该去普德寺住上个春夏秋冬才像个半分曲家女儿。”
还未说罢,曲是欢便大笑出声来。
银银铃铃的清脆,好听至极,闻声都能心神颤动,想教人一睹芳容。
后面一众宫娥也未感不适。
她们这娘娘,虽居贵妃位份,出生在京都簪缨世家,却没有半分官家小姐的十成十的淑静温婉。
偶时的性子也是难以捉摸。
善时,大恶之人也拂手让其寻归处莫再为恶。
恶时,断发损甲也会落个棒杀斩首。
自然,这位贵妃娘娘还是善时为多。
“颇像我爹说的……”曲是欢话未说完。
“娘娘,回殿吧,春风料峭总是寒气大。”一个宫娥缓缓追近,边说边将一个猩红斗篷给她披上。
“枝香姐姐……”那丫头嘴甜的喊一声。
宫娥笑容,请个安。
“这几日就有劳表小姐进宫照顾娘娘了。”
一行人又走了一盏茶功夫,曲是欢才被人扶上躺轿,抬回了殿里。
到殿之时,已经睡去。气息若有若无,似风一吹就能吹走般。
枝香说贵妃娘娘睡眠浅,这几日得劳累,过于辛苦,将殿中宫娥都遣出去。
自己轻声慢步,缓缓跪在塌前。从袖口拿出一片皱巴巴的小纸片,周边尽是烧焦的痕迹,泛着一股子腥气熏的曲是欢胃里阵阵抽搐。
“什么东西?”
她从芙蓉香枕下捏出纱巾,掩住口鼻。
“娘娘请看……”
一片模糊的墨迹,什么也瞧不出。
“娘娘,再看……”
枝香将纸片抚平,对着烛火。跳动的烛火间,隐约看到三个字。
双生子。
曲是欢一把捏在手心里,胸闷气短,血气翻涌,胸前起伏不定,指甲嵌在肉里。
“这是从哪里得来的?”
眼见就要嵌出血,枝香轻缓缓抚上手。
曲是欢怔怔,方才松手。指了指案桌上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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