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肉,是我在取下它的一部分后,自行增生出来的,侵蚀强度没有那么剧烈,当然这也差点要了我的命。”
说着轻轻的抚摸了一下胸口,这具年迈的躯体还是有些难以驾驭这样的力量。
“计算?你们教会的人不应该高呼着信仰,然后将一切交给对神的忠诚吗?”
疫医还有些生气,他嘲讽道。
“信仰只是对那些愚昧之人的统治工具而已,能改变世界的还是对这未知力量利用的技术。”
他丝毫没有生气,反而正经的回答着他。
那浑浊的目光锋利了起来,就像一把几近断裂的剑,可它仍具有斩断钢铁的锐利。
“疫医,展现你才华的时候到了,我需要你搞清楚这个东西究竟是怎么回事……或者说妖魔究竟是什么?”
“我?仅仅是接触我就差点死了!”
疫医吼道。
“你是拒绝了吗?”
劳伦斯突然问道,手中的钉剑还在滴着血。
两个人短暂的对视着,随后那鸟嘴的面具下发出渗人的笑声。
“是啊,我怎么可能拒绝呢?这可是不存在于此世之中的生命……说不定它的身体里就藏着我所渴望的真理呢?”
“我怎么可能拒绝呢?”
带着邪恶的余音,虽然遭遇伤势,可疫医看起来开心极了。
“你打动我了,劳伦斯教长。”
他说道,之前的狼狈不再,那根本是他装出来的样子,正如劳伦斯教长说的那样,那种程度的伤势还要了不了他的命。
如果说之前两人还有些利益上的纠纷与目标的不同,那么在圣杯的尸体,真正的展现在疫医面前时,这一切的障碍都不存在了,他很清楚,这就是他想要的。
“可我怎么研究它,一旦脱离那个炼金矩阵,它就会苏醒不是吗?”
疫医问道。
那主宰躯体的意识已经不存在了,但它毕竟是圣杯的容器,就像那培养皿内疯狂增殖的细胞,即使没有意识,凭借着生物的本能它也极度危险。
“我事先准备了很多,你可以从那些东西入手。”
劳伦斯教长说着拉动了另一个阀门,沉重的铁壁落下将那苍白的尸体完全包裹封锁,紧接着伴随着齿轮的转动咬合,新的实验体从地面下升起,那是一个又一个低温的容器,淡蓝色的溶液里,苍白的血肉在缓缓蠕动。
那是种很难形容的生命形式,明明它们都源于圣杯,可在被分离后就像一个个独立的存在,血肉扭曲搅动,仿佛是某种诡异生物的胚胎般,浸泡在淡蓝的羊水之中,低温限制了它们的活性,与它们的母亲一样,沉睡着。
“这是从其上取下的血肉组织,你可以从这里开始。”
劳伦斯教长胸口那移植的血肉便源于这里,在打开神圣之棺后,他只有短暂的时间切下一部分血肉组织,剩下的封存起来,进行收容。
疫医欣赏着那些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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