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偶尔抿一口，相当节制。
终于，梦白睁开眼睛，伸了一个懒腰，打了一个呵欠：“嗯，舒服了。”
上行的路行不通，只有往下走，重新回到刚才的地方，梦白小心翼翼地横在林倾城前面，来到那处缝隙处，扫一眼边上的藤蔓，用它们把阴气测仪捆住然后放下去……
停留大约十来秒，梦白将它拎了上来，翻过来一看——
“好重的阴气。”
梦白将测试仪收起来，背包还在，身上的工具一应俱全，梦白闭上眼睛，片刻后说道：“下去吧。”
借着那些藤蔓，梦白缓缓下移，越往下，越能感觉一股浓重的黑气在地底萦绕。
一具尸体，一个鬼魂是不足以影响空气的。
梦白十分谨慎地贴墙站着，夜月也紧张得跟着下来，然后张开双手抱林倾城下来，三人落地后，十分默契地闭上嘴巴，往里面一看，不是之前见过的墓道或墓室的风格，没有堆头，没有石室，只有一片空旷之地，上面立着无数石碑。
一眼看过去，密密麻麻地。
石碑上面刻着梵文，梦白略通一二，嗑嗑拌拌看了一遍，脸色一变：“曩谟三满哆。母驮喃。阿钵啰底。贺多舍。娑曩喃……”
夜月听得云里雾里：“这是什么？”
“镇灵碑。”梦白指着这些石碑说道：“下面是灵龟，上面是石碑，不过仔细看，石碑其实是一条蛇盘锯在龟背上，碑上刻的是克制恶灵的佛经。佛经嘛，我只能看懂一些，不全懂。”
“石牌有裂缝。”眼尖的林倾城现眼前的几座石碑都裂开三五条缝，虽然细小，但似乎有扩散之势。
“蛇龟结合，是玄武像，青龙，白虎，朱雀，玄武，他、各自守护天空的东南西北方，东方青龙五行属木色青，南方朱雀五行属火色红，西方白虎五行属金色白，北方玄武五行属水色黑。”梦白说道：“这些石碑上的佛经都用黑色书写，而且……”
梦白的手摸到石碑上，身子猛烈震动起来，地下似乎有东西在震动，他松开手，说道：“佛文是刻在石碑上，再涂抹了东西，这才形成表面的文字。”
夜月凑过去，吸了一下鼻子：“血味。”
“混合了黑狗血和公鸡血。”梦白说道：“一共四十九座碑，假如每座碑下镇压着一个恶灵，这里一共有四十九个恶灵。”
“你看最下面，这些不是汉字，是少数民族的文字。”
这些文字细长状，而且大多有往右上提的弧度，竖着排列，两人从未见过，每座石碑的右下方都有四列这样的文字，一路看过去，不多不少，全部四列。
“这里是女真族人的圣山，多半是他们的文字——满文。”梦白心知这地方不好惹，自己还没复原，四十九只恶灵可不是小数目，他往深处走：“我们找出去的口子就好。”
第一次见到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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