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童受伤,不便下床,我看饯行宴就不必了。我进去跟她说几句话,顺便道别,将军不必多心。”
凌慕寒微微敛起双眉,少顷点了头。
乐梵进了房间,让屋内的小叶出去,径直坐在床边:“童童,我要走了。”
“今天?”童筱意想到昨晚他曾被摔了一下,忙问:“你没事吧?昨晚你可是砸在桌子上呢,骨头没摔坏吧?”
“我又不是豆腐做的,再说,若摔坏了,能这么到处走吗?”乐梵笑着摇头,帮她理了理鬓角散落的发丝:“你没事我就放心了,别再任性,好好儿等着生孩子。我已经让使臣跟魈王确认了行程,下午就出发,饯行宴不必摆了,你现在动又动不得,又闻不惯酒气,还是等着明年你回了京城,我请你。”
“嗯。”沉默了一会儿,她开始殷殷交代:“小乐,回去后你要万事小心,一定一定要防着太子。回去后,好好儿保养你这副娇弱的身体,有空的话,就给自己找个心仪的老婆。明年夏天开始时,我一定回去了,到时候别忘了你的承诺哦。”
“不敢忘。”乐梵默默的又坐了一会儿,起身:“不必送别了,我可不想看你掉眼泪,很丑。”
“小乐子!”她作势生气。
乐梵笑着冲她摆摆手,出了帷幔。
一出门,阳光暖融融的照在脸上,他与门外的凌慕寒对视了一眼,笑着踱步离开。回想起昨晚,当红叶威胁她的时候,他的恐惧那么强烈,以至于时候他更强烈的怀疑,到底有没有能力再去找另一个女人。
凌慕寒返身进入房内,见她低着头,手里摆弄着两只香球,心事重重。
“意意?”
她抬起头,眼眶内疑似泪光在闪动,转瞬便被眨去。
午后,乐梵随着使者离开了雀城,青竹跟着一起出发。
童筱意开始了闷闷的养伤生活,除了床,便是榻,想要活动就在屋中来回走动,基本不被允许到院内。理由是她衣冠不整。她倒是想穿整齐,只是胳膊受伤,像喇嘛那样只套一只胳膊仍旧是衣冠不整,仍旧不被放行。
三天后,她闷的发慌,便将可恶的某人拽在身边进行康复练习。
首先,她取出一条黑纱,然后蒙在他的眼睛上。
“意意,你这是做什么?”凌慕寒不解。
“以前你的眼睛是看不见的,全凭声音,我想,把你的眼睛蒙上,或许会有效果。”蒙好之后,她爬到他腿上,让他将自己抱着,嬉笑道:“还记得我们成亲那晚吗?你娶到我这么个天下无双的可爱老婆,高兴的喝醉了,回到房间跟我喝了交杯酒,还把我抱在腿上。就像现在这样。”
“不一样,你那时肚子肯定没这么大。”凌慕寒说了句玩笑,闭着眼睛,顺从她话音里的指引,试图找到开启记忆闸门的钥匙。
童筱意靠在他肩头,窃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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