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功夫人走了?”
程宝然趴在沙发上舒展筋骨:“于幸跟过来,她不好意思在这吃饭。”
“这孩子多见外。”
刘姨进厨房继续干活。
程宝然戳戳顾晚的腰:“好细哦,不像生过孩子。”
她戳的痒,顾晚躲开:“你瞧那于幸如何?”
程宝然翻身,像个毛毛虫一样蹭到顾晚身旁,躺倒她腿上:“还中,比付九生实诚。”
“嗯,对小甜甜一直不错。”
“你别担心小七,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小七经历过一次,不会傻乎乎的掉陷阱里。”
这可说不准呐。
烈女怕缠郎。公交车上,许小七抱孩子坐里面,于幸坐在外面。
今天他格外安静。
快要下车时,于幸可怜巴巴的问:“你是因为我学历低,所以才不喜欢我的吗?”
许小七摇头:“不是。”
“那就行。”
于幸瞬间阳光明媚起来。
—
陆擎不在家,程宝然为表示自己对已婚妇女顾晚同志的关爱,将自己大半个假期都奉献给她。
“你要在这陪我等陆擎回来吗!”
程宝然点头:“是的!”
顾晚张开手臂和程宝然抱在一起。
看,女人的快乐就是如此的简单。
她们的快乐很快一个不速之客打断。
穿着得体,举止优雅,装模作样。
这是白心宜给顾晚和程宝然留下的第一印象。
白心宜端庄的双腿合拢坐在对面沙发上,她打量着顾晚。
进屋里,白心宜就猜到右边这个长发桃花眼的女人是陆擎的妻子。
莫说男人,女人也会为这样的颜色驻足停留欣赏片刻。
“你很漂亮。”
白心宜端起茶抿尝一口。
嘴上褒奖,眼中不屑。
漂亮的女人大多是不值钱的玩物。
顾晚经常给别人留下如此印象,冯若兰如此,白心宜亦如此,不过她精彩的打过冯若兰的脸。
她是个外表与内心不相符的女人。
“谢谢。”
顾晚开门见山问:“请问您找我什么事?”
满身敌意可不像来交朋友的。
顾晚有种感觉,白心宜像抢男人的。
事实证明顾晚猜对了。
白心宜把陈美凤做的事都告诉顾晚,末了勾起红唇:“我当初看他的相片不以为然,见到真人后我震惊了。”
程宝然撑着下巴听她在那叭叭叭,这女人脑瓜子有病吧。
顾晚表面维持着虚假的笑容,心里同上。
有戏看程宝然不着急发火,她偏头瞧眼顾晚,发现顾晚还在耐心听,还笑着听的。
程宝然差点被逗笑。
别人不知道,程宝然还能不知道。
顾晚是个非常有耐心的人,她会耐心等你说完,装完。
那些女人大放厥词,挣扎喊叫,在顾晚眼里就是戏。
她看够戏在撕你。
顾晚颔首,示意她继续。
白心宜从包里掏出名片放到桌上:“我看中你男人了,只要你肯离开,我可以给你钱,我有的是钱。”
“你也可以不离开,那就别怪我逼你。”
她勾唇眯眼,毒的像个蝎子:“我可不是什么光明磊落的人。”
话外意思,我会用什么手段逼你,这就说不准了。
顾晚拿起名片,淡淡的香水味儿刺激着嗅觉。
味道似曾相识。
和陆擎那天去火车站带回来的味道一样。
这位女士说了全过程,但遗漏掉火车站被陆擎无视的事。
听到这程宝然胸腔里的怒火熊熊燃烧,已经压抑不住。
顾晚按住她的手,程宝然眉毛都竖起来。
“白女士,你是我见过最不要脸的人。”
顾晚站起身,趁白心宜不防备把茶水都泼在她脸上。
她笑出声,笑意不达眼底。
“怎么的,打天下的时候把你家落下了?”
“你以为自己是清朝格格?”
“你喜欢的东西招招手就能得到?”
还跑这来让她正主离开,臭不要脸的。
“这么多小三,你脸皮是最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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