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顾晚听到他匆忙下楼的声音。
片刻功夫,他端着姜汤。
怕姜汤辛辣,里面掺着银耳和红枣,还有三四颗透明清茶色的冰糖。
顾晚怕他担心,待姜汤能入口,咕咚咕咚喝下去。
陆擎把碗放在旁边,脸黑成墨,他坐到旁边把顾晚冰凉的脚放到衣服下面,贴着他的八块腹肌。
热意顺着他身子传过来,顾晚很快恢复热量。
“你是傻的,我身强力壮能把被人欺负了不成?”陆擎心里气着也疼着。
顾晚抿唇,小声道:“因为你重要,我不能接受失去你的日子。”
因此,在她心里,陆擎比姑娘家还脆弱。
夜半无人私语时,简单的话披着温馨的暖意,陆擎抱着顾晚的脚,缠蜷的看着顾晚。
“知道了,以后会速回。”
“也不用那么着急,要注意安全。”
急不得。
陆擎捏住顾晚的鼻子:“你就是事多。”
多的让他柔肠寸断。
临睡前,顾晚摸着微肿的唇问他:“陆焉最近有信吗?”
“没有,她不会有事的,你不用惦记。”
“哦。”
在家闷头学了几日,顾晚把基础知识背的差不多,她下楼给顾朝阳打电话:“哥,你这几天来一趟呗。”
“干啥啊。”
顾朝阳好些日子没骑摩托车,回来没过足瘾不想去别地方。
下一秒顾晚就让他立马‘变心。”
“你过来咋俩把卖衣服的钱分下。”
这次进货多,省去一笔租金,到手的钱很丰润。
对面传来噼里啪啦的声音,顾晚将电话拿远些。
顾朝阳太激动从椅子上摔下来,他趴在地上大声说:“妹子别急,哥哥这就过来和你分钱。”
顾晚挂断电话:“这孩子没救了。”
—
火车站,萧卫东和一位三十来岁的女人走出来。
女人穿着黑色绒裤格子呢裙,脚上踩着大城市才有的玫瑰花款式黑色皮鞋,外罩深红色呢子大衣,黑色的头发微卷盘在脑后,无比优雅从容。
“擎哥,我们在这。”
萧卫东出来一眼看到人群里的陆擎。
“陈姨,那就是我朋友陆擎,我们过去吧。”
陆擎前几天接到萧卫东电话,他要带父亲的朋友过来做生意,拖他找招待所,顺便带他们四处走走。
穿越人群,陈美凤看到陆擎的脸全身的血液凝固,这个孩子,长得好像她认识的一个人。
陆擎被陈美凤看的不舒服。
“陈姨,陈姨。”
萧卫东深知陆擎的脾气:“陈姨我们该走了。”
认识陈姨这么久,是萧卫东第一次见到她如此失神的模样。
陈美凤收回视线,嘴唇微颤:“孩子你今年多大了。”
“陈姨咱们有事出去再说。”
萧卫东怕陆擎生气,提醒陈美凤。
陈美凤努力平稳情绪:“对不住,你长得和我认识的故人很像。”
陆擎颔首。
他帮忙订了招待所,送完行李在旁边不远的地方吃饭。
陈美凤的眼睛自始至终没从陆擎身上移开:“你多大了?”
这是来到餐馆,陈美凤问的第一句话。
“我擎哥二十多,陈姨你看下想吃什么。”
萧卫东把菜单递过去。
陈美凤推开:“你先点,我和陆擎说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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