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花膏站起来。
逆天大长腿先进来,接着是精瘦有型的人。
又一天没见擎擎了:“你回来了!”
“嗯。”
“洗完澡再说。”
“好。”
顾晚找出换洗衣服递过去。
陆擎进去,顾晚在门外和他说今天发生的事。
水流声哗哗作响,陆擎撩起头发,随手把水量调小,方便听顾晚说话。
隔着水雾她声音带着朦胧感:“今天胖墩来了,我们聊到他媳妇儿的事儿,你猜胖墩问什么,他问娶我这样的要花多少钱,我说你敢在陆擎面前提,信不信他揍你。”
陆擎勾起嘴角,刚才见她心情不错,没想到就因为这点小事儿。容易高兴的小东西。
顾晚准备的换洗衣服是件天蓝色衬衫半袖和灰色的大短裤。
陆擎换上,皮肤衬托的更白了。
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淡淡冷峻,这就是一株高岭之花。
顾晚走过来搂住陆擎的腰:“老公。”
“嗯?”
陆擎回抱住她,下巴压在她头顶,手在她后背上有一下没一下顺抚。
“想你了。”
轻飘飘的三个字,足以让肉肠寸断。
陆擎敛眉,顾晚头上戴着的蝴蝶结发带蹭着他的下巴,微痒。
“我也想你。”
楼下开饭了,传来声音。
陆擎松开她,俯身轻啄她的嘴唇:“下楼吃饭去。”
“好。”
客房里,姜月寒用被子盖住脸,脚上传来明显的触动,比起那天给她包扎的大夫,今天的人就要温柔多了。
“你很紧张?”
钟暮才到不久,他抚了抚眼镜框,把沾了药水的消毒棉扔到垃圾桶。
塑料袋晃了晃,消毒棉砸进瓜子皮里。
“少吃瓜子西瓜肉脯这些凉性油腻的食物,对女人身体不好。”
钟暮声音清寒,医生大多不怒自威,带着与生俱来的压迫感。
姜月寒咕喏道:“要你管。”
来了就知道数落她,又不是她求他来的。
伤口很深,天气热捂的发炎。
钟暮没理会她不服气的话,认真帮她继续消毒上药。
女人脚纤细,因为学舞蹈的原因上面关节布满茧子,算不得好看。
钟暮从她脚上看出她这么多年努力与绽放。
“我不管你谁管你,你还想让谁管,陆擎连烤红薯都不愿意给你买。”
又来了,这张涂满农药的又开始说话了。
姜月寒明眸瞪着他:“陆擎不愿意给我买多正常,你信不信我现在去街上,随便一个人都能给我买。”
钟暮摇头:“你是真的蠢。”
姜月寒:“……”
“你不是说喜欢我吗?”姜月寒气的哼哧哼哧的。
钟暮拧开药膏盖子,轻薄擦到伤口。
“我什么时候说过?”
姜月寒,她以为钟暮会说嗯,然后她在噼里啪啦的怼他一顿,现下这男人不承认。
这、这话她没法接啊。
包扎好伤口,钟暮把手揣兜,特别认真点评:“生龙活虎能言善道,看来没伤到脑子。”
“我扎到脚没扎到脖子,你担心的太多了。”姜月寒回手扯住荞麦皮枕头。
钟暮遗憾摇头:“刚才是我说错了,你脑子伤的不轻。”
笨的无可救药,怪不得会被骗。
“噗…哈哈哈……不好意思,我实在忍不住了。”
门外,顾晚笑的直不起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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