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程宝然发火,程宝然懒洋洋的重新靠在顾晚肩膀上,吹着指甲缝说道:“他们都知道程大海的事,有个小三还是我们家晚晚帮忙撕的。”
突然说清楚,林灵傻在那。
空气忽然凝结,顾晚特别想用针线把程宝然那张喋喋不休的嘴巴缝上,这特妹的尴尬让她说点啥。
好在火车到站了,林灵表情僵硬的送她们离开。上车后程宝然有气无力趴在车铺上。
“我先睡会儿,你们吃饭也别叫我。”
顾晚感觉自己的果树园还有点不完善的地方,拿出笔和本继续修改。
陆擎闭上眼睛都是程大海垂涎的眼神,心口闷的像是发酵快要爆炸的酸菜缸。
吃醋还想揍人。
程宝然想睡会儿,那对面凉飕飕的也睡不着啊,她将头从被子里伸出来,讪讪问道:“要不然等你们回来,我单独电话把程大海支出去,你揍他一顿出出气?”
顾晚噗的一声笑出来。
她用余光看了一眼陆擎,被他严肃忧伤的样子逗笑:“没事,像我这种美人,总是会出现这种问题的,但是我有兵哥哥保护,别人近不了身。”
陆擎面色稍缓。
程宝然这才安心睡去。
—
火车轰隆隆而过,驶向不同的地点。
火车道附近旁边的死人小诊所,女人凄厉的叫唤着。
“啊,好疼啊。”
“佳宁你用力啊,把你拉屎的劲都使出来。”
王婆子等了半天,看孩子还不出来,急的恨不得自己亲自上去帮她生。
脏乱的衣服剧烈颤抖,惨白的手抓着旁边床边:“啊,我要疼死了,你们快帮我把她弄出来啊。”
“我们帮你弄,你自己争气点,多使点力气。”
王婆子喊破喉咙嗓子都劈了。
接生的大夫隐忍皱眉:“你小电声,吵的我耳朵疼。”
个把小时后,孩子的头终于出现了,兆佳宁咬着白色的布,疼痛让她把仇人铭记在心,牙龈磨出血,口腔里都是血腥味儿,瘦弱的身躯筋脉暴起,她像是要异变的人。
顾晚,我不会放过你的!
“哇哇哇!~”
孩子滑落出来,兆佳宁摔回枕头上,头晕脑胀,天花板不停的旋转,她咧开嘴笑了,牙齿缝里都是血,她终于自由了。
王婆子高兴的抱着孩子,洗澡擦粪,看都不看兆佳宁一眼。
人啊,就是这么现实。
你身上没她们想要的东西,就把你当做路边碍眼的狗屎。
兆佳宁巴不得她现实点。
“别忘了你答应我的,我生下孩子就让我走。”
王婆子听到她虚弱的声音,敷衍点头,瞧着自己的乖孙孙,心里没打什么好算盘,孩子也是她的孩子,以后啊,还要指着他娘呢。
兆佳宁躺在病床上睡了一觉,醒来大夫让她收拾东西离开。
“王婆子呢?”
大夫的声音冷漠刺耳:“早就走了,那碗米汤是给我给你的,喝完有力气就走吧,等下还有别的病人要来。”
兆佳宁到吸口凉气,死老婆子把她当母猪用完就扔。
还以为会把她接回家待几天,修养好再让她走的。
现在她身无分文,只有一张身份证,能去哪儿。
她看向中年女大夫:“你这里有电话吗,我身上没钱,我想找人接我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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