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用他。
白香兰抓着沈信的衣服:“我不要你在这上班,这里面都是女人,她们会把你抢走的,我不能离开你,离开你我会死。”
她近乎病态贪婪的扒着沈信,在沈信身上放肆吸他的血。
谁让你们沈家把我家变成这样,你养我就要养一辈子,我背着家里人的恩怨爱上你,我已经对不起家里人,死后下地狱是要没办法面对白家列祖列宗的。
所以,在我活着的时候,你只能属于我。
别想喜欢别人。
尤其是,给你那两块糖的女人。沈信兜里有两块连她都不能碰的糖,时间太久,糖纸褪色里面的糖块化成七扭八歪的形状,他不舍得吃不舍得扔。
白香兰有次无意间从沈信和叶春堂得知,糖是一个叫顾晚的女人给的。
叶春堂还问沈信,是不是喜欢顾晚。
沈信没回答。
那就是喜欢了。
“白香兰,你能不能别总用死威胁我,你如果真想死,去医院干什么。”
沈信不想面对顾晚探究的目光,那是他最后的底线。
白香兰平时怎么耍都行,在顾晚面前耍,沈信无法承受。
“你终于说出自己的心里话了,那你让我去死啊,我从这里跳下去,我死在你面前好了。”
白香兰哭着跑到屋子爬上窗户。
沈信暗骂一声扑过去把她拽下来:“你到底想干什么,能不能好好的,我赚钱给你治病,你听话点行不行。”
陆擎和殷歌走到商店楼下,抬头看到沈信和一个女人再说话。
顾晚和陆擎打过招呼,陆擎知道沈信在这里,今天回来在家没找到顾晚,顺势来了商店。
没想到会看到这一幕。
“那是谁啊?”
“沈信,我们上去吧。”
“嗯。”
殷歌回来知道程宝然走了,有点没精打采,她没等他。
白香兰还不想死,她死了,外面的女人会把沈信分走,在白香兰的脑子里出现各种血腥的画面,沈信被切成一块一块的,被人带走了。
她有点分不清现实和脑子里的想法,捂着头痛苦的哭嚎。
沈信见她这样,知道她不会在寻死,打横把人抱起来:“我明天不会再让她过来,对不起。”
“没事。”
这种事也不怨他,明天把人看住就行。
沈信目光触及到顾晚的手腕:“记得擦药。”
“好。”
沈信抱人下楼和陆擎撞个面对面,他狼狈的低下头带人离开。
“我给你擦点消毒水。”
姜月寒抓着顾晚的手像小时候哄顾晚似的吹了两口气。
“吹吹就不疼了。”
原本还有点郁闷,顾晚被她弄得哭笑不得:“你在哄小孩儿吗?”
“怎么了?”
陆擎听到消毒水三个字,加快脚步上来。
顾晚下意识背过手,陆擎气息逼人,高大的身躯将她堵住,拽出她的手,白皙的皮肤上带着新伤口,皮肉被抠开还没翻卷起来,透着皮可以看到里面浅浅的红色血肉。
“谁弄得!”
陆擎怒问,眼神足能杀人。
“刚刚沈信抱下去的姑娘,好像精神不太正常。”
以前是怀疑,看完她方才说话的语气和状态,姜月寒完全可以肯定,那人有问题。
陆擎气息灼人,顾晚知道他生气了:你别生气,陪我下楼上药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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