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脚步快速的走了。
“春花大姐在,你说这话,想让她难堪。”
“她知道难堪就好了,天天在咱家蹭吃蹭喝,你还给她买汽水喝。”
他就看不上这种人。
没好心眼,吃你的不念你的好。
李桂芝生气。
俩口子没少为这件事吵架。
顾晚不在,她拿小铁锹戳出灶台里的灰,盖在呕吐物上。
再用扫帚扫到铁锹里倒掉。
这味儿真难闻。
—
晚上顾晚没闲着,她在计划这个暑假的赚钱计划。
那边的电梯房已经建好,快预售。
今天她问过商店总账,大概能提出七八千的样子。
拿着七八千,去南方进批夏装和秋装。
她身上还有一千多,在北京攒的。
“这些也不够啊。”
陆擎回来对上她发愁的脸。
“怎么了?”
他捧住顾晚的脸。
他的小媳妇,今天愁眉苦脸。
陆擎在砖厂,看见花,能想到她,觉得那花儿开的艳丽,像她的笑容。
瞧见云彩,也能联想到她。
云彩的颜色绵软,像她的山峦。
“老公,我没钱了,我想去南方进货回来卖。”
顾晚毫不掩饰自己的烦恼。
她抬头嘟嘴。
“老公亲亲,求安慰。”
顾晚遇见苦难和陆擎诉苦,愿意叫他老公。
心情好,叫他擎擎。
今天叫两句老公,可见她有多犯愁。
陆擎低头,先亲亲她的眉眼,在含住她的唇瓣。
吻得顾晚七荤八素,从怀里掏出个皱巴巴的信封塞到她手里。
“砖厂的问题人物找出来了,账目对清,这是最近的盈利,你拿过去用。”
信封不轻,也不知道塞多少钱。
土黄色的信封沾着泥巴。
顾晚雪白的手捏着信封,像是个无忧无虑的白天鹅,落在泥池。
白天鹅昂起天鹅颈,眼角眉梢都是如沐春风的笑意。
她对陆擎勾勾手指。
“你过来。”
陆擎俯身,随着动作露出锁骨和若隐若现的肌肉。
顾晚赏他一吻。
“那我就收下了,谢谢擎擎。”
陆擎在路上怕她不收。
她这么大方随意,丝毫不扭捏,柔化陆擎的心。
“慢慢看,我去洗澡。”
“洗干净点,等会儿来我床上。”
顾晚脑袋高兴嘴上没把门的。
陆擎眼眸深沉,像被按在墨池里染过色。
“好。”
声音说不出的沙哑。
洗手间传来水声。
顾晚打开信封,钱被压的整齐,面值不一。
看得出,好多钱并不整齐,上面带着压痕,是被一个十分严肃的人后期收整成现在这样的。
和陆擎叠的豆腐块被子很像。
粗略查过,顾晚手有些抖。
“六千多!”
那个砖厂原来这么赚钱。
顾晚咂舌。
陆擎出来,随意将毛巾扔到洗脸盆架子上,带着水的手臂从后面抱住顾晚的细腰。
他在顾晚发间深吸口气。
“老婆,你真香,像你家的桂花酒。”
顾家的桂花酒,是活招牌。
“擎擎你咋卖这么多钱。”
“我朋友帮忙拉了几单大生意。”
“是借你钱的那位吗?”
“嗯,过几天他会来,带你去见他。”
“好…这些,都给我?”
“都给你。”
“你不给爹娘吗?”
顾晚吞咽口水。
这个信封用蜡封着,她是第一个打开的人。
“不给。”
陆擎毫不犹豫的回答。
末了补充:“你已经够孝顺了。”
他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爹娘现在什么都不缺。
他老婆缺钱,当然都给她。
“我说过,这条命都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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