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她面前只剩下两条长长的车轱辘印,陆擎,我好想你啊。
吧嗒,眼泪夺眶而出,顾晚擦干净风捎带过去就将脸上的水痕吹干,顾晚眼角红红的,鼻尖也红红的,十分惹人怜爱。
她转身回学校,脚步沉重,磨着脚下沙土沙沙作响。
“顾晚同志。”
有人在叫她,声音还挺熟悉,顾晚顺着声源看去,季长风站在门口也不知道看她看了多久。
季长风走到顾晚身边,抬手想摸顾晚的脑袋,这样亲密的动作吓得顾晚倒退两腿,戒备的看着季长风:“我已经结婚了,你这样不好。”
不怕季长风说她自作多情,已婚妇女和男人不可以过度亲密。
顾晚重生而来已经变成行走的贞节牌坊。
季长风将手揣回兜里,那双狐狸眼盯着顾晚的眼角:“看你哭红眼睛,我有点心疼。”
学校人多,顾晚不想和他传出不好传闻:“对不起,我有人心疼,还有事先走了。”
哪知季长风跟着她:“你怎么总老躲着我,还对我特别防备,好像第一次见面你就这样了。”
顾晚停下脚步,因为冷将脸埋进衣服里:“你知道就好,别跟着我,我不是很想和你做朋友。”
季长风没在跟上来,而是看着顾晚的背影,笑的像只真狐狸。
假期过去,顾晚没歇的时候,因为学校组织学生去农村体验,周二中午出发,周五中午回来。
“听说要掰苞米,还要削高粱,你们多带点厚衣服,早晚特别冷。”聂艳雯在家干活多很有经验:“多带点颜色深的衣服,鞋底厚实抗造的。”
顾晚装两件黑毛衣一件黑棉袄,厚毛裤和一双厚底黑棉鞋,出发前大家在供销社每人买一条花花绿绿的头巾,好几双手套,准备十分其全。
这次下乡活动去了六个班级,除去顾晚她们系还有农业经济学系的三个班学生。
茶树村多种玉米和高粱,现在种地都要人工,百姓特别累,村民知道大学生来帮忙开三辆专车来接的她们。
顾晚穿着黑色棉袄裤子大棉鞋,头上围着红头巾,手上拎着鼓鼓的蛇皮袋,为防这几天来家,里面装不少粉色卫生纸,两大卷占好大地方。
和顾晚相对的,程宝然挑了一条绿油油的头巾,她缩着手用胳膊肘示意顾晚:“你现在好像三十多岁的妇女。”
顾晚翻个白眼:“你像四十岁的。”
张丽和聂艳雯就喜欢听顾晚和程宝然打趣,特别逗。
专车就是三两拖拉机,后面拖着大车斗,每辆车车斗能坐二十来人。
据茶树村张国兴村长说,他们村就一辆宝贝拖拉机,剩下两辆还是从邻村借的呢。
老师坐前面侧坐上,学生们跟着上车斗,顾晚和程宝然她们四人没在乎那么多,寻个背风的地方直接坐下,顾晚两只手护插袖子里,只留出一双桃花眼在外面看人。
这个车上男女都有,还有不是他们班的,开车前忽然扔上来一个布包,高个子男人不费力的踩着车轮爬上来,看到顾晚扒拉开其他人坐在顾晚身边,他笑着打招呼:“顾晚同志,我们又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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