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
再加上谢嘉芙是傅云辞放在心尖尖上都怕怠慢了的人,娶了她,等同于废掉了傅云辞大半条命,他才不会委屈自己。
不过这种不乐意最终还是没能抵得过不费一兵一卒就能让傅云辞生不如死带来的巨大诱惑。
于是傅云异期待又兴奋地立即把想法付诸于行动,领着人南下来到了晋州。
来者皆是客。
所以明知傅云异不怀好意,身为东道主,谢家倒也没有为难他,反而好酒好菜招待着将其尊为上宾。
怎料傅云异是个不识好歹的。
在谢家装的一副知书识礼的模样,出了门借着酒劲就开始跟心腹口无遮拦地大放厥词。
什么谢家人就是群没用的窝囊废,见了他跟老鼠看见猫似的,吓得连话都说不利索了。谢嘉芙虽然出身不咋地,长得倒很符合他的审美,等娶了她一定要如何如何。
那些个用词猥琐到不堪入耳。
好巧不巧,这些话被办完事回家的谢嘉衍一字不差地听了个正着。
他当时没有表现出异样,还微笑着与傅云异打了个招呼。
进了屋,转头就把这件事告诉了谢嘉衡。
自小如珍似宝,千娇百宠养大的妹妹被人语言骚扰了,谢嘉衡如何能忍。
当即带人追上去把傅云异截住,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打。
换做平时傅云异还能还个手,奈何他不胜酒力,此刻已经醉的晕头转向,外加谢嘉衡那边人多手杂,几个人从不同角度制住他的手脚,傅云异挣扎不过,只能白白挨打。
这一顿打让傅云异在医院足足躺了月余。
但这顿打还仅仅只是开始。
接下来,谢嘉衍暗中吞并了跟傅云异长期合作的商行,并耍了些手段,让与他熟识且深得他信任的掌柜继续与其进行商业往来。
就这样一来一往间,悄无声息地把傅云异新订购的一批弹药换成了伪劣制品。
对此一无所知的傅云异在终于可以下床走动那天,想着试一试新枪的威力,结果一拉插销,枪膛轰地一下炸了。
弹起的枪头正中傅云异的太阳穴,让本就还未完全恢复的他当场晕了过去。
四溅的火花飞到了一两米外的地毯、窗帘和沙发等易燃物品上,一发不可收拾。看書喇
待到佣人发现起火了之时,傅云异已经在地上躺了近十分钟。
由于抢救及时,傅云异的身体并没有什么大碍,就是肺部受到了不可逆的损伤,嗓子和一双手也毁了。
傅云异也是个疑心病重的,左思右想觉得这事不对,遂暗中命人去查这批枪是哪里来的。
这不查不知道,一查气的直跳脚。
原来是谢嘉衍在背后作祟。
心头咽不下这口恶气,在收到一封晋州无人镇守的匿名情报后,傅云异暗中集结南部的势力,欲要一雪前耻。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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