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心脏擂鼓般跳个不停。
傅黑黑那双眼睛转侧绮靡,顾盼便妍,真的太能蛊惑人了。
若不是她心智还算坚定,今儿估计不太好收场。
换做平时谢嘉芙倒也不是很介意。
可今天是她的生日。
外面还有那么多宾客,她这个当事人不出去接待,待在更衣室和男朋友卿卿我我像个什么话啊?
少女肩膀轻轻颤抖,柔弱无骨到仿佛一捏就能碎,那种羸弱无助的观感,好似盛了毒药的鸩酒,不时拨动着傅云辞的心弦。
他略带薄茧的指腹在谢嘉芙瓷白滑腻的锁骨处慢慢滑动,哑声问:“真的吗?无偿的帮助也不需要?”
谢嘉芙:你当小爷是憨批吗?鬼才信你无偿。
“亲兄弟还没明算账呢。”
酥麻渗入皮肤,电流般窜入四肢百骸。
谢嘉芙咬着唇瓣按捺颤抖等本能地生理反应,不露声色地前移,试图躲避青年看似毫无侵略性的抚爱,笑意温软,故作轻松地道:“我们虽然亲密无间,但也不能事事都无偿是不。”
傅云辞似乎笑了一下,无视少女躲藏的举动,修剪得宜的指尖沿着艳色玫瑰的纹路慢慢滑行,清润的嗓音间带着丝丝委屈。
“所以福宝是在嫌弃我?”
???
这他妈怕不是山顶洞人的理解能力吧!
她什么时候说过这话了?
算了算了,人是自己选的,哭着也要宠下去。
谢嘉芙尽量让自己保持微笑和冷静,反手摸了摸青年的脸,哄道:“我便是嫌弃自己,也绝不会嫌弃你。”
谢嘉芙承认,自己这句话有画饼的嫌疑。
她也不想做不切实际的渣女,可谁让某些人就是吃这套呢?
“嗯,宝贝真好。”
方才还满脸幽怨的傅云辞心满意足地亲了亲她的侧脸。
谢嘉芙轻哼一声,傲娇地道:“那必须的。”
咱21世纪的友友们果然没骗我。
人只要饼画的好,再牛逼的人物都能忽悠过去。
正当谢嘉芙沉浸在画饼成功的喜悦中时,色若春晓,清雅出尘的青年毫无预兆地又问:“福宝为什么没穿我送你的裙子。”
“……”
谢嘉芙:该来的躲不掉,古人诚不欺我。
“你不觉得它太厚了吗?”
谢嘉芙眨了眨眼睛,与镜子里的青年对视:
傅云辞送的是一条从国外定制的黑金色欧式复古宫廷裙。
风格时髦,设计独特,比起谢嘉芙身上这条有过之而无不及。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穿起来跟汉服似的,比较繁琐。
谢嘉芙本就苦夏,又是个懒的,看到裙子的那一瞬间就一个头两个大,果断舍远求近,选择了自己心仪已久的裙子。
“所以你宁愿费时间描玫瑰遮掉痕迹,也不愿穿我送你的另一条裙子对吗?”
青年下颌搭在谢嘉芙肩膀,问的漫不经心。
考虑到谢嘉芙的喜好,傅云辞给她定制了两条裙子。
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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