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非必要社交,和京州各界都保持一定距离的蔡家竟派人送了礼来。
看着那一箱一箱的礼物,流水似地往副厅送。
宴会厅内的男男女女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神色各异。
原本开始走下坡路的蔡家,在新继承人的雷霆手段下,逐步恢复了往日的辉煌,甚至隐隐有称霸整个北地的势头。
俗话说得好,背靠大树好乘凉。
京州各界不少人因此动了歪心思。
意欲攀上那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蔡家三爷蔡亦辞。
然对方不近女色,不贪钱财,烟酒赌博样样不沾,活像个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吃斋念佛搞事业的和尚。
而今日这‘和尚’却一反矜贵高雅的姿态,上赶着给人谢家小姐送礼物。
要说这其中没有猫腻,鬼都不信。
作为主家,萧裕成宠辱不惊地上前,礼貌地接待了来人,并客套地邀请对方上座。
“萧先生不必客气,我就是来讨杯酒喝,您忙您的就是,无需管我。”
男子恭敬朝萧裕成和他身后的谢季程行了个礼。
见对方面上并无勉强之色,萧裕成也没强迫对方,颔首笑着道:“那您自便,有招待不周的地方还请多多包涵。”
男子点头微笑,目送萧裕成走了之后,自己在餐区挑了个不太起眼的位置坐下,默默喝茶。
陈鹤知不露声色地观察着斜对面品着茶的男子。
总觉得他有些面熟,却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哥你的礼物呢,是我一并给嘉芙,还是你亲手送给她?”
陈幼宁的声音自耳侧响起,陈鹤知回过神来,指腹无意识地抚摸着掌心小小的天鹅绒盒子,缓缓答道:“我自己给吧。”
或许强人所难真的不会有好结果。
最主要的是会伤害到她。
他不想她难过,所以可以放弃婚约。
但只要她和傅云辞一日没成婚,他就永远不会放弃追求她。
人是最经不起念叨的。
陈鹤知这边念头才落下,傅云暖推着傅云辞在萧念之的陪同下进了宴会厅。
三人身侧,是江景怀及其父母。
许是情敌之间天生的羁绊和默契,隔着人海,傅云辞和陈鹤知的视线撞到了一起。
……
时针指向七点一刻,离宴会开始还有十五分钟。
谢嘉衍、萧念之、谢嘉衡三人端着酒杯穿梭于人群中,熟练地与商界名流,政坛大拿敬酒寒暄。
三个人,一个是垄断京州及相邻各市的远洋商行名符其实的少东家,一个是手握重兵,称霸南方的霸主,另一个看上去斯文安静,但周身强大的气场,足以证明身份也不普通。
如此种种,让受邀前来参加宴会,只听过谢嘉芙这个名字,从没见过她本人的社会各界人士,对其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孩子,才能被如许优秀的男人们当眼珠子般护着。
随着人们愈发高涨的好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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