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看出了俩人的企图。
然而除了谢季程夫妇无关痛痒的呵斥了两句谢嘉衡没礼貌之外,并没有人再出言阻止。
其中包括傅云暖。
她掩唇轻咳一声,朝不知所措,想要打圆场的谢嘉芙摇了摇头,并按住了准备帮忙的江景怀的手。
在傅云暖心中,谢嘉芙漂亮优秀,寻常人完全配不上她。
弟弟能取得她的青睐,是三生修来的福分。
既然如此,那吃点苦受点罪也没什么。
……
相较于逃亡路上受的屈辱,这点刁难程度,在傅云辞眼中根本就不算事。
他含笑应下,真的找了个凳子坐在俩人身侧,替他们倒酒夹菜,递纸端茶,收拾骨碟,细心的让人挑不出任何毛病。
最后还是萧芷寒看不下去了,温声道:“云辞快坐下吧,你腿不好,当心再伤着。”
“做人做事得有始有终,我还没吃饱呢。”
谢嘉衡不肯轻易放过他。
“碗里那么多,还不够你吃吗?帮云辞把凳子搬回去。”
萧芷寒没好气地剜了他一眼,示意他见好就收,莫要太过分。
虽然八字还没一撇,但说不定傅云辞就会成谢家女婿。
逼得太紧,最后吃亏的还是小女儿。
家里真正当家做主的‘皇后’都发话了,谢嘉衡哪敢再唱反调,老老实实提着凳子,扶着傅云辞回了自己的位置。
“笃笃笃。”
傅云辞刚坐下,有人敲了敲门。
在谢季程的授意下,侍应生开了门。
来人是正好在楼下雅间与老友聚会的陈老爷子,和应付完酒局准备走,被他强行拉来的陈鹤知。
“谢伯父,萧伯母,萧伯伯,袁姨……嘉芙。”
陈鹤知拱手作揖,礼貌而从容地与包厢内每个人打了招呼,在叫到谢嘉芙名字的时候,他微不可察地顿了顿,心底百转千回。
他这一顿,包厢内几人反应各异。
傅云暖和江景怀悄然对视一眼,朝他微笑颔首。
谢嘉衡懒洋洋地嗯了一声,算是回应过了。
因着婚约一事,谢嘉衍同样不太看得惯陈鹤知。
但他心思比谢嘉衡深沉,也会装,冲陈鹤知友好地点了点头,回了声陈少爷好。
“陈署长。”
偶尔神经大条的谢嘉芙并未察觉到几个男人之间的暗潮汹涌,与往常一般含笑回应。
唯有傅云辞,听到那声情意隐晦的嘉芙,乌黑的眸子倏地蒙上了一层阴霾,枯井般漠然荒芜的眸底寒风肆虐,冷得仿佛能结出冰棱子来。看書喇
他现在很后悔,当初没趁着小姑娘远去岭南的时候弄死他。
“鹤知不必客气。”
萧裕成虚扶了陈鹤知一把,略微躬身邀请陈甫生,也就是陈老爷子上座。
陈甫生乃精忠为国的抗倭英雄,萧裕成打心底尊敬他。
陈甫生笑着表示不必客气,同时不露声色地打量几步开外的傅云辞。
青年一袭黑衣,短发干净利落,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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