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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一万个不甘心,再加上蔡启宏本来就被蔡志明惯得目中无人,不知天高地厚了。
因此就算家中长辈都在,他也敢肆无忌惮的不给傅云辞好脸色瞧。
蔡博仁闻言皱眉,可能觉得蔡启宏太过分,张嘴准备替傅云辞说两句。
被其祖父拦住,小幅度地摇了摇头。
而蔡志明则不露声色地看了趾高气昂,满目嚣张的蔡启宏一眼,再次选择了沉默。
要想坐稳蔡家当家人的位置,当一个真正出色的政治家,军事家,光有魄力是远远不够的,还须得有随机应变、计谋攻心、选贤任能、行军战备等能力。
假使傅云辞连这点讽刺取笑都无法忍受。
蔡志明想,他恐怕得重新考虑,到底是费心思着重培养他,还是养着他,然后朝令夕改了。
宴会厅内无一人说话,静到落针可闻。
所有人都看戏般地站在四周,等着看傅云辞到底会如何应对。
傅云辞来之前,就做好了会被群起而攻之的准备,是以并不慌乱。
他动了动腿,慢条斯理地道:“丈夫为志,穷且益坚,老当益壮,外祖父的教诲,亦辞铭记心中,一刻也不敢忘记。”
“难不成启宏表哥忘记了?”
四两拨千斤的答案,倒打一耙的反问,成功将蔡启宏逼入了他自己围成的死胡同。
他若回答忘记了,就相当于没把蔡志明放在眼里,说没忘记,无异于间接的承认了,他在故意讥讽、刁难傅云辞。
虽然蔡启宏本来就是这个意思。
但暗中嘲讽和明着被人戳穿,当众揭露不轨心思,意义大不相同。
传出去,他这些年来对外苦心经营的‘兄友弟恭’的名声必然会受到冲击。
然这时如果闭口不答,又显得他害怕心虚。
这对面子大于天的蔡启宏来说,真真比杀了他还难受。
正当蔡启宏进退两难之际,始终未发一言的蔡博仁主动替他解围道:“都是一家人,启宏哥脾气一向如此,言语上虽然冲了些,但并没有坏心,亦辞莫要在意。”
傅云辞勾了勾唇,并未接话。
似乎认同了他的说法,又仿佛不太想跟他有过多的接触。
“尊重是相互的。”
也许是傅云辞的表现还算能让蔡志明满意,他终于没再装聋作哑,站出来替傅云辞说话了:“从今往后,小辞便是我蔡志明在人世间唯一的血脉至亲,他在即我在。”
言下之意便是,你们奚落他等于奚落我。
整个京州,能让蔡志明如此特殊对待的,傅云辞是第二个。
第一个是跟随他南征百战几十年,早已故去的老副将。
在场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神,表情间有惊诧有不满,却无一人敢再多言惹是生非。
毕竟蔡志明虽已年至古稀,威严却丝毫不减当年。
……
晨光熹微,薄雾在街道屋舍间肆意穿行,抚开了京州各处开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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