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细细回味着这段话,狼一般幽深锐利的眸子盯紧她的眼睛,半信半疑地企图从中找寻些违心的蛛丝马迹。
可少女的表情和目光分外坦然,寻不出半丝撒谎的痕迹。
傅云辞半是试探半是欢愉地俯身去吻她。
谢嘉芙头往一侧偏了偏,避开了他的唇瓣。
“为什么要躲?!”
因着她这一细微的抗拒,傅云辞制住她下颌的手又是一紧。
仿若一只被欺骗愚弄的猛兽,眼底迸发出强烈的暴虐及狠戾,阴翳的语气间带着微不可察的颤抖,一字一顿地道:“你不是说要和我白头到老吗?”
为何他吻她,却要厌恶地躲开。
青年绯色唇瓣抿成了一条直线,狭长的丹凤眼通红,夹带着震怒、凶残、不解、凄然与惶恐,宛如一个做错事的孩子,在等待最珍视之人的宣判。
明明他此刻的样子残暴悍戾,好似恨不能将她剥皮拆骨,连血带肉吞吃入腹。
可谢嘉芙却莫名从他的声音中听出了几丝忐忑和痛苦的意味。
他一向自卑多疑,听她说完分手,应当很没安全感吧?
谢嘉芙心头微软,轻叹口气无奈的提醒:“你弄疼我了。”
疼?
傅云辞心头一怔,过了半秒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少女下颌吹弹可破的肌肤被自己钳出了泛白的手指印,他触电般地缩回手,着急忙慌地垂首去亲吻:“对不起福宝,我弄疼你了……”
他言语间俱是怆然,似乎觉得伤害已然造成,仅仅一句对不起显得苍白又可笑。
于是傅云辞退开些许,不知从哪摸出一柄薄薄的刀片,眼也不眨地在自己手背划了两道。
“你疯了!”
鲜血汩汩往外冒,谢嘉芙被他疯狂的举动惊得张口结舌,连忙脱下身上的外套裹住他的手。
“我没疯。”
傅云辞极尽温柔地摸摸她的脸:“只是做错了事,所以小小的惩罚自己一下,不用可怜我,这是我应得的。”
话毕,他的目光落到了谢嘉芙纤白的手腕上。
羊脂膏玉一般的肌肤上印着一圈红色指痕,深的都有些发紫了,由此可见,他刚才有多么癫狂,多么不自控。
愧疚、自责、心疼各种情绪纷沓而至,傅云辞抖着指尖摸了摸:“疼不疼?”
“不太疼。”
谢嘉芙摇了摇头。
她是易留痕体质,随便磕碰一下,都会留下青紫,傅云辞方才虽然有些失去理智,却也克制着力道,没有真的用劲。
所以她的手只是瞧着吓人,其实没有多严重。
反倒是他的伤口,深可见泛红的肉,再不处理恐怕会感染,
“你的手……”
“没事,让它流会。”
傅云辞不甚在意地答完,俯首,沁凉的唇瓣吻上了她的手腕。
陌生而奇异的酥麻感自毛孔绽开,谢嘉芙眼睫轻颤,条件反射地往后缩了缩手。
哪知刚挪出半公分,就被人霸道地追回去,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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