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都不会看一眼。
可它大咧咧地落在陈幼宁手上,就宛如一根针,不偏不倚扎在张临泽心头最柔软的地方,刺得他心脏阵阵发疼。
“不用,死不了。”
陈幼宁摆摆手,言行之间透着几分警察世家特有的爽朗与豪气。
陈文潜与陈鹤知俩人身处高位,看似养尊处优,清闲无比,实则为了对队员的生命安全负责,什么苦的危险的都是自己先上,流血受伤那是常有的事。
小的时候,陈幼宁见得最多的就是,俩人遍体鳞伤的回来,随便抹点药又继续回警局。
这种事发生的多了,就在陈幼宁幼小的心灵中形成了一种认知。
只要没断胳膊少腿,那都不算大事。
作为陈鹤知的左膀右臂,张临泽对他们家的情况多少了解些。
为了哄得陈幼宁听话,他毫不犹豫地搬出了谢嘉芙:“小谢同学说受伤了要及时消毒,不然容易得破伤风。”
“那个要伤口深才会感染吧?”
听过谢嘉芙《关于医疗急救知识》演讲的陈幼宁不仅没上当,反而似笑非笑地上下扫了张临泽两眼,好像在说让你上课开小差,这下闹笑话了吧。
张临泽任由她嘲笑,不慌不忙地道:“世事难料,万一呢?”
万一这个词包含了许多人类无法参透、科学无法解释的玄学,没人敢小瞧它,陈幼宁自然也不例外。
她磨了磨牙,无语地训了张临泽一句——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然后夺过他手中的酒精,预备自己处理伤口。
结果忙活老半天,连个瓶盖都没能拧开。
张临泽见状薄唇微勾,好整以暇地等着她找自己帮忙。
哪知陈幼宁不信邪地嘟囔了一句老娘十几年的饭可不是白吃的,随后用衣服下摆包住瓶盖,凝神聚力‘嘿’的一声,硬是把瓶盖打开了。
开完后,陈幼宁去拿棉签,一抬头,发现张临泽正目光复杂地看着自己,于是朝他飞去一个得意的眼神:“怎样,姑奶奶刚才那一下是不是很巾帼不让须眉?”
“……嗯。”
张临泽扯了扯唇角,一脸的生无可恋,心想:看来小谢同学的招数也不是很靠谱。
为什么又扯到谢嘉芙了呢。
事情还得从一个星期前说起。
周一下课,谢嘉芙从傅云暖那得知学校预备组织学生去京州市周边各村镇采风的通知,第一时间便去找了宁崇新。
明里暗里地提醒他,正逢战乱,学生单独去乡下采风存在很大的安全隐患,如果出事,学校担不起责,最好寻求警察协助。
在谢嘉芙不厌其烦的‘危言耸听’下,宁崇新也觉得让学生独自前往不妥当,于是找到了陈文潜。
两人正商量让谁跟着去合适。
好巧不巧的,张临泽前来找陈文潜汇报上一周的工作。
听说陈幼宁要下村,他想也没想的毛遂自了荐。
出发前一天,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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