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坚硬的胸膛。
傅云辞自身后将她环抱在怀中,双臂紧缩,俊脸深深埋入她粉白柔嫩的脖颈:“别走,福宝。”
他的声音沙哑,藏着几丝不易察觉的惊慌与惶恐,她扔玫瑰花的那一瞬,傅云辞心跳顷刻失衡,心好似被无数利刃一同刺入,密密麻麻的疼钻入骨髓,使他连呼吸都差点停了。
如果她真的不要他了,那他的人生又还有什么意义?
“我很累,想回去睡觉了。”谢嘉芙目视前方,芙蓉小脸俱是寒霜,哪还看得到半点平日里的温软甜糯。
自下课到现在,她就忙忙叨叨的一直没停过,本以为回家能好好休息放松,不曾想到了家还要绞尽脑汁地哄人,这原是她自己的疏忽导致的,怨不得别人,所以她老老实实认了栽。
她生气的是,她都将心底最私密的话讲出来了,他却面无表情、无动于衷。
越想越不是滋味,谢嘉芙恨不得咬他两口,以泄心头之愤。
傅云辞当做没听到她的冷言冷语,怕人跑了似地长臂仍旧紧紧环着她,温声道:“那我抱你回家。”
“不用,”谢嘉芙漠声拒绝他的讨好:“我有腿,可以自己走。”
心口处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涩感,压得她满心烦躁,无所适从,一刻也不愿再与他多待。
她憋着口气,用力往外掰傅云辞的手,似是铁了心要跟他暂时划开界限,傅云辞又哪会愿意,遂无视她的反抗,矮身将其打横抱起往家去。
“你放开我!”
谢嘉芙顽强扭动,坚决不肯就范,然而不论她是拳打脚踢,还是掐他胳膊,都没有什么用,傅云辞面色不改,抱着她稳稳当当进了门。
小院里,傅云暖和江景怀正捧着稿子朗声练习,听到喊闹声后抬头,看到两人以此种诡异的方式进来,皆是一愣,不明白他俩是在打情骂俏,还是吵架了。
瞧着谢嘉芙一张小脸憋得通红,傅云暖柳眉轻颦,上前拦住傅云辞,劝他将其放下:“阿辞,你这是做什么?有话好好说莫要动手动脚。”
“阿姐,我心中有数的。”傅云辞绕开她继续往屋内走。
他清楚,今日若不将怀里这小姑娘哄好,恐怕近段时间她都不会再搭理他。
那跟杀了他没什么区别。
进屋后,傅云辞将谢嘉芙放到软椅上,自己则蹲身在她身前半跪:“我错了,福宝。”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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