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这样的重量了。他已经逐步恢复手术量,真好啊,她可以放心走了。
暮色还未降临,深蓝擦着黑色渐渐笼罩大地。
男人当然不会让别人看到泄露的春光,他逗她:“就要天光大亮,我抱着你,让别人都看到你有多淫荡。”
每说一句,媚肉就嘬得更紧,差点给他咬泄了。
都来看看平时那么泰然自若的梁总,是怎么被串在鸡巴上喊快一点重一点的。
左斯年你闭嘴没人当你哑巴!
他只走到了落地窗前,还未拉落地滑门,就笑了,折返回卧室。
她没了力气,抱着他手酸,他宠溺亲她,真娇气。然后将她反压在玻璃窗上,从后面肏入,穴肉密密匝匝裹上来,纵情享受深入。
屋内昏暗,屋外华灯初上。
玻璃窗上映着两人的倒影,梁佑瑾的漂亮的乳肉压在冰凉的硬物上,极尽淫态。她趴在窗上,被肏得酸软破碎,双眸微闭,哑着嗓子喊:“哥哥,要泄了,啊啊啊啊,别,别肏那里,受不住了,呜呜……”
左斯年看着那模糊朦胧的影子,出了神。两人交迭在一起,灵肉合一,再无任何芥蒂,彼此疯狂给予。
他低头,那两个小小的腰窝深陷,目光顺着光滑的脊背上行,他将她搂在胸前,体温熨帖着她,咬在了洁白的脖颈上。
那也是她的死穴!梁佑瑾反手抱着男人的手臂,抚摸那道伤疤,心中不忍,微微一紧。
小腹抽搐着,她喊着不行了不行了,在他怀里打挺,他加重力道,肉棒贯穿阴道,说:“不许高潮,忍着。”
“忍不住了,你让我出来,快点,啊啊啊……”马上够到极乐,他却突然抽出来。
她要杀人了,撕咬,捶打,他任由她作闹,又把她两腿搭在腰间,抱起她走向浴室。
阴茎再次插入,小幅度摆动,他含着耳唇,又卷又舔:“叫老公,就让你出来。”
她不从,抿紧唇,除了呻吟什么话都不说。
好爽,太舒服了,他知道她每一处隐秘的开关,鸡巴在穴里没肏几下,光冲着敏感点去了。他把她放在洗手台上,让她自己掰开腿。
他抽出来,握着肉棒,用蕈头擦蹭逼口,给到一点甜头就拔出:“叫不叫。”
“不。”
这回插进去半根,他观察她的反应,媚肉如狼似虎从四面八方扑过来,攥紧。他艰难抽插几十下,缓缓地,有意拉长她攀顶的时间:“老婆,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
太没有安全感了,他始终觉得抓不住她。不结婚,也不承认,然后还要异国两年。左斯年虽知她不是金丝雀,他永远无法桎梏她,但是他很想被需要,被圈牢,是他想寻求一份确定和安稳。
情欲的低喘里,竟然夹带了哀恸和乞求,梁佑瑾睁开眼,手掌抚摸他的脸颊。
又瘦了,线条更分明了。
他先投降了,将外面的半截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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