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他听着。”
宋溪月有些尴尬,她想讨好魔尊没错,但她实在不愿意叫旁人看了去,尤其是她曾经有意勾搭的男人。
“是这样的,妾想…”
“大人!!!”
魔将急急忙忙从殿外跑进来,他跌跌撞撞,跪在地上,又慌慌张张的叽里咕噜,显然是被吓傻了。
“说清楚,你他娘嘴里塞了鞋袜?”
“江临渊打来了,他就在殿外,我们根本拦不住哇!”
“什么?!”
绛祢吞咽着口水,又一把甩开宋溪月,“他怎么…”
绛祢腿一软,不由自主想起百年前自己被那女子杀死的景象。
那个女子明艳的脸上满是笑意,那样多的血,带走了他还有他的得力干将,以及魔界那样多的魔将魔兵。
玄天宗的人这样狠,不惜以身献祭。
当年魔尊连江临渊的一根头发丝都没碰到,只听说他一剑能劈死一堆魔兵,如今江临渊已经是修真界罕见的大乘期大能。
魔尊还是从前那个废柴。
绛祢呼出一口气,故作坚强,“一个江临渊罢了,他能奈我何?”
话音刚落,殿门被击碎,四散的粉末里,一袭白衣的江临渊逆光而来,他握着灼华剑,眉眼清冷矜贵,黑色长发随风扬起,只看侧颜,都是惊为天人的存在。
宋溪月那颗心脏不由自主的加速,她当然是喜欢江临渊的,这个站在食物链顶端的男人,她看资料时,就想第一个就攻略他。
如果可以,她真想跟江临渊一生一世一双人,可世事无常。
宋溪月披上外衫,呆呆的望着那个如神祇一般的男子。
“绛祢。”
“江…江临渊!”
绛祢的双腿都在打颤,可他还是极力保持镇定,并站起身,昂起下巴,看着那白衣不染一丝尘埃,修为强大到他都看不出来的江临渊。
当年魔尊最想挑战的,就是朝阳峰的江临渊,绛祢听闻,朝阳峰的江临渊天生灵骨不说,还有天生剑心,又是变异雷灵根。
其中每一条,都叫绛祢心痒难耐,于是…
绛祢害惨了苏景策,叫他堕入魔道,叫他被同门的师弟一剑穿心。
原本这些,是绛祢要用在江临渊身上的,只是江临渊的身边,总有个叽叽喳喳的美艳女子,两人可谓是形影不离,偶尔,还会有个年纪轻的酒鬼。
绛祢找不到机会,就把黑手伸向了朝阳峰那个同样惊才绝艳的大师兄,恰逢那时候苏景策要突破瓶颈,心境正不稳,于是绛祢得手了。
他也为此付出了代价。
当然,朝阳峰付出的代价更大一些。
如今对上江临渊,绛祢心虚又害怕,“你来魔界,真叫我们蓬荜生辉啊,不知你…”
“本尊一向不爱说废话。”
江临渊抿着唇,又提起灼华剑,剑指绛祢。
“本尊问你,凡间祸事,可是魔界所为?”
江临渊面若寒冰,灼华剑的剑气灼烧着绛祢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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