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祁樾点了点头,“怎么了?”
“我可以…”
“你敢?”
江行止抬起眼眸,冰冷的视线就这么射在司岸身上。
司岸动作已僵硬,怎么自己的小师妹不在,师兄还这么凶啊?
司岸记得小师妹还未拜师之前,自己的师兄们还是很包容自己的,现在一个个的都不爱了。
司岸委屈巴巴,他瘪嘴,吸吸鼻子,“师兄…”
“闭嘴,待会儿江临渊回来,你继续这么作。”
江行止垂眸,忽地又轻扯了下唇,他记得囡囡还未拜师朝阳峰时,司岸就是玄天宗最调皮,又是最能作的弟子。
他仗着自己年纪小辈分虽低但是师尊霸道,在玄天宗各种横行霸道,如今年纪大了,辈分也更高了,就更加的肆意妄为了。
江行止喝了一口茶,想着昨日江临渊跟自己说的话,师尊在时,最希望的不是他们这些个徒弟多么多么厉害,而是…
快乐,平安,万事顺利。
只是那会子老头子实在太严厉了,他们这些弟子眼中也没有这些世俗的想法。
年少不知这些是顶重要的东西,如今他们就都懂了,这世上没有比身边人平安快乐,更叫人愉悦的事情了。
若是有…那就是司岸倒霉吧。
“师兄,我觉得你在诅咒我。”
司岸幽幽的将这些话说出口,一张脸也在江行止面前无限放大,江行止很是自然的将手中的茶水泼在司岸的脸上。
一滴不剩。
“……”
“啊啊啊江行止你这个大坏蛋!!”
江羡月:谢邀,人刚到,耳朵好像坏掉了。
“司岸。”
江临渊捂着江羡月的耳朵,他深吸一口气,尽量克制着自己。
司岸被这么一喊,当即就由巨大的愤怒怪物,变作了弱小无助的小可怜。
“师兄…”
“我…你给我评评理啊,这茶水还是滚烫的啊!”
“可你不仅是修士,还有符咒护体,你装什么呢?”
江羡月撇撇嘴,拍掉江临渊的手,又走到自己哥哥身边,她弯腰,摸了下盛着茶水的器皿。
凉的。
司岸后知后觉的感受了一下脸上的温度,也就是洗把脸。
他尴尬一咳,“但是师兄诅咒我。”
“滚。”
江临渊一挥衣袖,司岸就这么消失在原地。
江行止笑道:“这次多久?”
“三个时辰,够他受的了。”
“什么三个时辰啊?”
锦梨好奇发问。
“哦,你师尊送你师叔去思过崖了,三个时辰之后,你师叔才能随意走动。”
就司岸那个性子,半个时辰就能把他折磨疯,更别说三个时辰了。
思过崖?
这地方锦梨只听过,并未真正去过,不过锦梨也不大想去。
这种地方,实在没什么好去的,锦梨宁愿自己一辈子都见不到这个思过崖。
“阿姐,你怎么才回来呀?”
锦梨抱着江羡月,奶声奶气的,表达着自己的思念。
团子向来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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