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方展年不这样看,觉得他一定是想女人想疯了,舒过脸问:“分开几天你就闹这样?你俩有过?”
顾井仪知道他问什么,马上不耐烦:“gfy”
“啥?”
陈幕升接话:“他骂你呢——gofuckyourself!”
“操。”方展年笑起来:“得得得,不问了不问了!”手机响起来,接一通电话,说:“等下老刘和夏痣要来。”
顾井仪说着就站起来,“那我先走了。”
“嘿?你走什么?”方展年拦住顾井仪,“人和老刘好上了,你怕颂祺不高兴啊。”
什么跟什么。他心里发烦,“我是真的想回去,回头再联系。”三脚两步出了酒吧。
不必说,他脑子里还是那一通电话。其实有什么关系,以前不也一样联系不上她。再说,何嘉比他受用。他在这里想东想西,也许就是纯粹被拉黑了。
他回到家,往床上一倒,一翻身睡了。
他决心再不想任何跟颂祺有关的事,但不行,爷爷不停地要他留京,他不作表示,老头子便阻挠奶奶回珞城。一个人在珞城孤孤单单有什么好?一个老太太非这么折腾!现在折腾的孙子两头跑,过几年一病,于是遭罪的又是儿子跟媳妇!
而奶奶抵紧了嘴唇,无论如何她恨他。家族的事业都被他算计了!再说,他犯尽坏事,吃糖又多,头发都花白了,先死的人只能是他!
醒醒吧!不是我也会是别人,启家这种破落户……
他们不停地通电话,不停地吵嘴,又不觌面,总要顾井仪传话。他不耐烦了,靠在沙发上喝干一桶可乐,去上洗手间,裤子还没解开,电话又来了。
一来二去,他懒得再折腾,索性又画起那幅画。毫不费力。像酒酒本能地讨火鸡腿吃。
彭川几乎天天挂在游戏上,问也是游戏。只一次讲了:放假没几天,何嘉一家就去海南岛度假了。
那天是除夕,顾爸爸顾妈妈下午下的飞机,全家在酒店聚餐。
对话停在这句,顾井仪从坐席间抬头,白桌巾也茫然不已的样子。奶奶居左首,爷爷居右首,他居中间。声音闪烁之际听顾爸爸说着一句什么,原来是要他替爷爷奶奶点菜单。
他熟流地背了一套,菜名混在一起点的。菜端上来,又到了每年最烦费的时候。一个让他吃这个,一个偏要他吃那个,还都不约而同染头黑发。真是醉了。吃糖就是糖尿病。食酸辣呛口,不必说,食道癌!他不应该穿这样少,会像某人一样早早用起拐杖的,爷爷极口说手杖是一种身份象征,这可是他在伦敦克里斯蒂拍卖行……而老太太问起孙子有没有穿秋裤。
于是爷爷话锋一转,又提起井仪回附中上学的事了。顾爸爸撂开酒杯,“嗐,有什么关系,他学什么不是一学就会!在这里反而被那些狐朋狗友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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